这才将人哄好,那边温庆墨又派人来叫她,又是一番解释搪塞,直到筋疲力尽,她方躺去床上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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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外,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外。
门前的小厮一看到,忙不迭的就回去报信儿了,一时间,府前立刻就热闹了起来。
李香云用手帕擦着眼泪走出来,一看到那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就先一步哽咽喊道:“珏儿!”
那少年一席白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端的是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正是游学回来的温玉珏。
他一见到李香云,忙往前迎了几步,“母亲。”
二人在门口好是哭哭啼啼叙旧了一番,温玉珏看着李香云,满眼的心疼,“母亲怎的消瘦憔悴了这么多?”
李香云用帕子沾着眼泪儿,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
温玉珏神色变换了些许,才温声道:“母亲,我们先回府慢慢说……”
说着,他便引着李香云要往里面走,谁知脚还没跨过门槛,迎面便传来一道懒懒的声音。
“呦,这不是堂弟嘛,当真是许久不见,堂弟出落的愈发有模有样了。”
温玉珏的动作僵了僵,抬头看过去,正见到温思尔带着小厮侍卫,正正好堵住了他进府里的路。
他立刻敛下眼底的情绪,行了个礼,“大哥。”
温思尔打量着眼前这人,心底嗤笑了一声。
这个温玉珏出去一遭回来,还是这么个人模狗样的样子,她心里可是清楚的很,这人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当真是比毒蛇还要阴毒,最喜欢用些暗处的小把戏给人来一口。
之前哥哥就是防备不及,中了他的招。
温思尔眼底闪过一丝憎恶。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温玉珏捏了捏手心,脸上还是那副温润的笑意,他瞧着温思尔身上穿着朝服,遂出声问道:“大哥这是有公务在身?”
温思尔确实是正巧要去大理寺监察徐州案的进度才出门的,只是没想到这么晦气,会在门口遇见温玉珏。
他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皮笑肉不笑道:“本官的公务,岂是你能随意打听的?”
温玉珏没想到他会这么不给面子,直接愣住了。
一旁的李香云咬牙上前道:“温承明,珏儿好歹是你的弟弟,你便是这么和家人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