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红烛映衬的纱幔下,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让人想入非非。
很快,墨言就解开打结的腰带,稳稳地将南晚烟平放在床上,然后替她盖好被子,便转过了身去,朝外走了两步,不知道在找什么。
南晚烟忙不迭将自己捂紧,可越是这样,她体内的燥就越发强烈,简直快要将她烧化了。
而墨言这时又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盆冷水,他拧干了手帕,温柔盖在她的额头上,哑声问:“公主,您是不是被人下毒了?可知道是谁做的?”
冰冷的手帕盖在身上,南晚烟一下舒服了不少,她紧绷的神经也稍微的松弛了一点。
这应该算不上下药,应该是某种药材自带的属性,混在银耳羹里,所以她才没发现。
东西是宫婢送来的,自然是姨母的主意,姨母是好意,她无法怪到姨母的头上。
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打发走墨言,她才能好好的为自己解药。
她刚要开口说话,身前的男人却又帮她换下已经发热的手帕,重新泡进冷水里。
拧手帕的时候,墨言骨节分明的手指都在用力,仿佛忍耐着莫大的怒气。
“能在洞房夜使出这么龌龊的手段,是程书远,还是那个夜千风?”
“他们竟敢对公主动手,要不要属下帮您除掉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