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知道傅砚深吃醋了,她抿了下唇,“我就是开个玩笑。”
“开玩笑?刚才不是还说我听错了吗?笙笙,不要看别人,只看我,你想怎么看都行。”傅砚深深眸凝着她,“你想怎么样我都行。”
男人的声音格外蛊惑,他薄唇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眼神炙热。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又像是什么都做了。
虞笙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昨晚两人纠缠的画面,她的脸倏然变得酡红。
傅砚深岑薄的唇流连到她耳畔,半含着她的耳垂,含糊到,“不用回忆,我就在这里,你想用就用,也不用不好意思。”
虞笙被看穿心事,有些气恼的抽回手,“你不许说话!我要看看我的房间!”
傅砚深并没有阻止她,站直身体侧身让道。
虞笙走了几步环视四周,所有的布置还和以前一样,很干净整洁,一看就是经常打扫。
不,有点不同,因为她的大床旁边加了一张儿童床,粉粉嫩嫩的,很可爱。
她知道这是给她未出生的宝宝准备的。
虞笙站在那里,眼睛湿润。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个人肉体的死亡不代表他真正的死亡,而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将他彻底的遗忘,才叫死亡。
静园有她的房间,还有儿童房,姜家也留有她的房间,她想傅家也还是会有她的房间。
她的亲人们从来没有遗忘过她。
傅砚深站在她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脸颊贴着女人的侧脸,“是不是特别的感动?”
虞笙点头,“从你到所有的亲人为我做的,我都很感激、感谢、感恩。”
“我们不要你感激、感谢、感恩,我们只要你健康、平安、喜乐。”
虞笙鼻尖酸楚,“傅砚深。”
“嗯?”
“你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
傅砚深抬起头,扶住人的肩头将她转过来,他一字一句告诉她,“凭着你那一句好好活下去,我坚持下去。每天都在想你、念你,活在想象有你的世界里。直到两年后的一天,我突然发现你不在了,我找不到你了,我编织的幻象破碎了。我发疯了一般的找你,无论去哪里都找不到。那是我第一次赤着脚跑出了静园,沿着公路跑了三公里。最后祁阳和六个人才把我按住,医生给我打了第一针镇定剂。后来你又出现在我的身边,这便是我安静的时候,我烦躁的时候就是你又消失了。”
虞笙心疼的抱住他,“我永远永远都会在你身边,不会再消失了。”
傅砚深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心,“答应了我,这次一定要做到。”
虞笙闷闷的嗯了声,“一言为定!”
傅砚深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吻去她的泪珠,“别哭了,哥哥带你去个地方。”
虞笙噗嗤笑出声,“哥哥?把自己说的那么年轻。”
傅砚深挑眉,“不年轻?那是谁昨晚哭着跟我求饶的?别弄了、受不了了、”
虞笙伸手捂住男人的嘴,羞恼道,“不许说了!我看你疯也是憋疯的!”
傅砚深一阵低笑,“那还真是。现在就不用了。”
虞笙嗔他一眼,推开男人就要离开,却被傅砚深搂住了纤细的腰肢,“带你去看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傅砚深带着她去了别墅后面,这里原来是一片空地,此时却建了一栋占地约有两千平米的三层楼房。
看着虞笙好奇的表情,他牵起她的手走进去。
一层是游泳池、二层是跑马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