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医生检查完给虞笙打了一针。
司机去交费,虞笙还没醒,傅砚深看着她已经褪去潮红的脸颊。
看来药见效了。
不过他倒是不知,他这侄子居然胆大到敢下药。
表情浮光掠影闪过一丝愠怒。
他掏出手机,给傅时楠的司机打了电话:“傅时楠在哪?让他明早来见我。”
“傅总,他……”
“说。”
“傅少不知怎得得罪了张家二少,俩人打起来了,我们现在在警察局,听说张二少的那里,好像用不了了……”司机不敢继续说了。
张二?
那个纨绔?
傅砚深皱眉,下意识看了眼病床,结合今天看到虞笙时的样子,瞬间明白了一切。
这丫头,倒是学聪明了。
“好,我知道了。”
“傅总,那要保释……”
“明天你再通知他父亲。”
言下之意,关他一晚上。
司机听懂了,连连道是后挂断电话。
病床上虞笙已经醒了。
张二那里用不了了?
看来她的药见效了,那熏香是她师兄送的,那会她还在国外,晚上做完兼职回学校,遇到嗑药昏头的流浪汉差点被欺负,师兄知道后就送了这香,说此香正常下是普通的熏香,但只要和任何一种药物混在一起,就能让男的子孙根瞬间失去功效。
果然!
师兄的药就是神!
“醒了就起来吧。”傅砚深看着病床上笑得颤抖的虞笙。
虞笙没动。
“不起我叫医生来打针了。”
“好巧!”虞笙瞬间坐起来。
“你怎么在这?”她先发制人。
她就记得自己回完傅时楠的消息就晕过去了。
“虞小姐上车前不看车牌吗?”傅砚深挑眉。
“……”
虞笙没话说了,当时药效起来,她只看了一半车牌就直接上车了,哪知道是他的车。
“你为什么在那?不是都……”走了吗?
虞笙问,话没说完,傅砚深的手机再次响起。
接通,就听到:“臭小子!你要让我老头子等你多久!”
傅爷爷?
虞笙听到了。
傅砚深是去接他的啊!
“我在医院。”傅砚深道。
“医院?你怎么了?腿伤又发作了?”傅老爷子着急起来。
傅砚深顿了顿:“来探望病人。”
“有什么病人比我重要!臭小子赶紧来接我!时楠终于同意要和笙笙订婚,赶紧和我回家准备准备!三天后咱们要办喜事了!”
傅老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回荡。
虞笙看到愣在那的男人,难得的觉得自己的计划有些糟糕了。
“臭小子,有没有听我说话?”傅老问。
“知道了。”傅砚深回神,淡淡说完挂断电话。
气氛有些尴尬。
“要我把傅时楠保释出来吗?”傅砚深突然问。
“嗯……都可以。”
现在张二的合作告吹只是第一步,保释与否都不影响她的计划。
虞笙说完,看到男人瞬间皱起又平缓的眉头,又有些犹豫了。
“要不先别?明天再说?”她试探道。
“好。”傅砚深迅速答,想到医生说的,又道,“医生说你醒来就没事了,是要先观察一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