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欺负的。
别说帮别人撑腰，如果有谁能帮我撑腰，那我都会兴奋的不得了！
但如今我算是有点实力，不论是为了满足虚荣心，又或者是在女人面前多长点面子，随手帮着张莹解决的麻烦并不难。
说话间，我又朝着张莹招了招手。
“冰姐只是教了你些技术吗？”
“这还是有点不足的，你作为女孩子，总归得要学着打扮一下自己。”
我毫无顾忌地摸了摸张莹的头发，随即又拍了拍张莹的细腰。
“说实话，张莹你的条件还是非常不错的。”
“身材很好，而且素颜也不错。”
“别看那些女的拍照片都很好看，她们大多都是用了科技的。”
“尤其是那些网红，真人素颜恐怕并没有多好看。”
我跟张莹毕竟是睡过觉，所以在动作上没什么好顾忌的就。
但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张莹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任由我随便摆弄。
“东……东哥。”
张莹忽然低声的说道：“我，我算是什么呢？”
张莹冷不丁的一句话，顿时让我停下了动作。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张莹是想问她在我心底算是什么样的身份。
那么，究竟算是什么身份呢？
我心底自嘲的笑了笑，我他妈的也不知道啊！
“像我这种人，有些东西是不配拥有的。”
我重新坐在床上，望着张莹说道：“当初我跟你一样，很单纯。”
“总觉得自己只要努力，那应该能得到自己梦想中的感情。”
“可现实比理想残酷的太多，许多时候都是没办法去选择的。”
张莹又恢复了那副默不作声的样子，只是漂亮的眉眼却在默默的望着我。
不得不承认，张莹其实挺好看的。
准确的说，应该是还有农村女孩子的那种纯真。
我忽然若有所感，也许当初我被宋佳韵选中的很大一个原因，正是因为我出身农村。
其实，无论出身农村还是出身在城里。
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人，总归是会保留着那份纯粹！
而某些人最喜欢的，就是把那份纯粹彻底的污染掉，然后狠狠的践踏着那种纯真！
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去调别人？
尤其是越纯真的人，就越容易会让别人想要有调理的想法。
这在本质上，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可我知道，我现在好像真的不配拥有那些了！
张莹还带着清澈的眼神，渐渐变得越发委屈，甚至开始有些晶莹，在其眼角打转。
“东哥，我……我只是个工具吗？”
张莹咬着唇角，带着难以言说的委屈又问道：“那你之前跟我睡觉，一直是在把我当个工具的吗？”
面对张莹的质问，我一时间居然有点手足无措！
恰好这时，门外传来了高跟鞋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