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这是假的！”
当摸到脚上的时候，专家惊呼出声。
“什么意思？”
林辰最先发问。
专家指了指那个标本的腿，也不说话了，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瘫倒在地。
脚？林辰和张帆赶忙上前查看，两人本就是细致之人，一眼就看到了这具所谓龙的标本的脚上打着钢钉。
虽然藏得很好，可是的确是有钢钉固定着，那么这说明这具龙的标本是人工产物，这是人造的！
林辰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龙是假的，自己这么多年来相信的东西是假的，之前的信仰一下子崩塌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一个假的标本展出来！”
当确认了龙是假的之后，张帆却没有嘲讽林辰，他一把拽住那个馆长的衣领，逼问着他。
林辰从小就喜欢龙，一直认为龙是存在的，为了能够证明龙的存在，他是那么的努力，宁可顶着被所有人嘲笑，也坚持着自己的信念。
而现在，因为这一条假龙，信念崩塌了，张帆难以想象30多年来的努力突然破灭的感觉，但是他知道林辰现在的心情绝对比他想象的更糟糕。
两人从小就认识，可是张帆从未见过林辰这样子的无助，慌乱，此刻的他比起瘫倒在地，眼神空洞的专家好了不知道多少，但是张帆清楚，林辰其实已经失了分寸。
“是假的啊，我就说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龙呢，我们走吧。”
林辰搀起了专家，然后转身离开了，语气轻松，仿佛他来之前就笃定这个是假的了。
“喂，你们别和外面的人说是假的啊，我看在我朋友的面子上才同意你们触碰的。”
在后面，那个馆长还在喊着什么。
只不过林辰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张帆时刻的盯着林辰，生怕他下一秒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没关系，我又不是小孩了，承受的住。”
林辰朝张帆露出了一个笑容，笑容很苦涩。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龙是假的，龙是假的，这世界上没有龙，还龙的传人，笑话，笑话啊！”
专家仰天长啸，既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林辰追寻龙的踪迹30多年，可是这个专家为了证明龙的存在，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耻笑中。
好不容易出现了真龙标本，他报以期待，结果最终小丑竟是我自己，荒唐，荒唐啊。
回去的飞机上，林辰表现的心不在焉，好几次张帆和他说话他都没有反应，至于那个专家，一直痴痴地笑着，很显然受了大刺激。
“张帆，我和你说个笑话，我们都是龙的传人，结果世界上根本没有龙，哈哈哈，好笑吗？”
下了飞机，林辰对张帆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