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限于蚂蚁们目前有限的加工能力,这张有着特殊造型的铜王座显得非常粗糙,细节也不清楚,但一眼看过去还是能够明白其比拟的对象。就像原始人的壁画,再抽象也能表画出典型特征。
铜王座的椅背是一截修长的躯干,顶着一个三角形的脑袋,脑袋上有大大的复眼和颚,虽然因为铸造技术不过关,脑袋上没有触角,但这具螳螂脑袋还是特征鲜明的,一眼就能看出其代表什么,而不会将之误认为别的昆虫。
螳螂的胸节作为铜王座的椅背,还有着张开的大翅,两段平行伸出的镰刀前肢是铜王座的扶手,四条中肢和后肢是椅子腿,腹部前伸形成座位。
这把铜王座就是一只狰狞的站立的腹部前伸的螳螂形象。
螳螂,这是主角为神使王军团选定的图腾。
之所以是螳螂,除了这种猛虫身体内蕴含的力量、敏姐和狡诈外,也和主角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就差点被一只螳螂弄死的经历有关。
但正是有过这种经历,在斯德哥尔摩症候影响下,主角才越来越能感受到螳螂的神秘和强大,这是位于这个世界食物链顶端的猛虫,即便是蚂蚁也得退避三舍,非常适合成为自己统领的部族的图腾。
在大头蚁王国事实上覆灭后,主角领导的神使王军团已经不仅仅是这个王国内的一股势力,而是代表了大河南岸的整个大头蚁种族,形成了一个部族或原始王国性质的群体。
如何有效的凝固这个群体,更好的掌握和统治这个群体呢?除了依靠蚂蚁传统的组织架构外,主角觉得还需要给这个群体以统一的有向心力的文化。就像秦始皇不仅在政治上结束了战国乱世,还通过书同文登措施,奠定了中华大一统的文化基础。
但蚂蚁们显然还达不到书同文的时代要求,他们需要的文化纽带必须再原始一点。
比如对于神和一切神秘的信仰,就是人类在原始时期得以凝聚的一大因素。
蚂蚁们也可以借鉴,他们原先就有很原始的关于神的信仰,但是还没有图腾。
图腾一词来源于印第安语“totem“,意思为“它的亲属”,“它的标记”。图腾是人们所相信的记载神的灵魂的载体,代表着原始部落迷信某种自然或有血缘关系的亲属、祖先、保护神等,而用来做本氏族的徽号或象征,相信他们有一种超自然力,会保护自己,并且还可以获得他们的力量和技能。在原始人的眼里,图腾实际是一个被人格化的崇拜对象。
不同地区和国家的人有不同的图腾崇拜,比如中国人的图腾一般为龙,而战斗民族俄罗斯则有熊图腾的崇拜,北美印第安人有着大量雕刻精美的图腾柱。
在原始人信仰中,认为本氏族人都源于某种特定的物种,大多数情况下,被认为是与某种动物或植物具有亲缘关系,于是,图腾信仰便与祖先崇拜发生了关系,某种动、植物便成了这个民族最古老的祖先。例如,“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玄鸟便成为商族的图腾。
所以,图腾崇拜也可以说是对祖先的崇拜。图腾与氏族的亲缘关系常常通过氏族起源神话和称呼体现出来。如鄂伦春族和鄂温克族称熊为祖父祖母,匈奴有狼图腾的传说,视自己为狼的子孙。
图腾还起到了某种标志作用。图腾标志在原始社会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它是最早的社会组织标志和象征。它具有团结群体、密切血缘关系、维系社会组织和互相区别的职能。这正是主角所需要的,能够凝固自己的族群的文化上的向心力。
敬畏同一图腾标志,得到图腾的认同,受到图腾的保护,这就是图腾与其对象之间的最简单的关系。
图腾标志最典型的就是图腾柱,在印第安人的村落中,多立有图腾柱,在中国东南沿海考古中,也发现有鸟图腾柱。
人类的大多是图腾都是兽类形态。这是源于当时原始人的狭隘眼界与氏族制度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