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别总跟那几个老头约呗,每次都被他们拉踩,每次都还乐颠颠地去聚会。”
“你懂什么,我不跟你说。”
邰正德一甩手,转向了汪晚凝,表情缓和些但依旧严肃。
“丫头,你少跟这个逆徒混,好好把心思用在调香上,在下一次大赛上好好取个好成绩,别让别人笑话咱。”
汪晚凝低下了头。
生活起起伏伏,她最近确实被太多事拖累了脚步,若是她拜入师门后赢得的名词反而比自己一个人时低,那整个师门的脸都没处搁了。
“是,师父,我明白了。”
邰正德点点头,对着安紫如又哼了声才离开。
安紫如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她的惊惧都是一时的,转眼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蹦跳着跑过来要跟汪晚凝聊八卦。
但汪晚凝经过刚才那一番敲打,已经没了别的心思了,她现在只想狠狠做出点成绩来让自己能飞得更高。
“师姐,我先走了。”
安紫如伸出尔康手,却挽回不了小师妹冷酷无情的背影。
她嘀咕着:“……无聊死了,那有什么心思调香,最近小师妹的帅爸爸怎么没来看她。”
被念叨的付昀最近可没闲着,现在他正踩在暗道阴森的地点上,手里拿着挂满倒刺的鞭子。
溅出的血把白墙破坏的一团糟,像是藏着血包的烟花一时失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被吊在天花板的中年人被脏污的头发遮着看不清面容,依稀可看出他肥硕的身材和中等个子。
“哒、哒。”
鞋底与地面相撞,发出细微的声响,汪有为眼睛往上一瞟,身体先意识一步从上到下的颤抖。
“你、你还是回来了……是你自己放弃了,关我……”
一鞭子抽到汪有为的嘴边,从太阳穴到嘴有一条血淋淋的鞭痕,抽的他脸歪向了一边。
鞭子落下,倒刺勾起表面寸寸的皮肉离开。
第一感觉不是痛,而是钝钝的麻,还有很快烧起来的温度,两样相加在长条的伤口处跳动着,汪有为动了动麻木的舌头,想啐出一口血,但他没了那个力气。
被吊着的人像个人形沙包,死一样头垂下来,一动不动。血混着口涎拉成了丝线一点一点往下滴。
“你以为说这样就能让我现在就送你去死吗?不不不,我要慢慢折磨你,直到放干你最后一滴血。”
鞭子的破空声回响在暗道,汪有为绝望又无力地闭上了眼。
付昀额头溅了几滴血,黏住了几缕头发,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此刻眼里布满了血丝,充斥着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