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凝抹了抹眼角,收起突然的伤感,对比回忆汪家那些烂人,她更关心她的身体。
真是奇了怪了,她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昨晚突然这么晕呢,不仅晕还浑身乏力止不住的困顿,直到现在精神和力气也没恢复到平常的样子。
看来体检得提上日程了。
大概是昨晚担惊受怕得太耗神了,她醒得又早,汪晚凝下午专心调了会儿香后就回床上补觉了。
……
秦启觉得他家boss从昨晚开始就有点奇怪。
调了人来清了场,半夜又突然安了两个保镖在门前站岗。
这也就罢了,早上突然有个女孩从房间里跑出来,他接到汇报的时候下巴都要惊掉了。
秦启心里嘀咕着,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后座的boss,踌躇着开口:“陆总,今晚汪家的晚宴你还去吗?”
陆峙岳突然从神游中清醒过来,他捏了捏眉心,注意力却完全集中不起来,脑子里只有昨晚他进浴室时看到的。
那女孩进了浴室很久都没出来,他去敲门,结果没人应,他一时心急就开门闯进去了。
水雾迷人眼,他看到一双纤细白嫩如削葱般的手懒懒地搭在浴缸边。
肤如凝脂、玉颈生香,她躺在浴缸里,眼神迷离……
“陆总?”boss许久没回应,秦启有些奇怪。
“再说吧。”陆峙岳没好气地说道。
他深吸一口气,警告自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