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听到动静的顾茜茜，抬头看她。
“姐，你刚起吗？厨房里有节目组准备的粥。”
顾宁昭眼眸微眯，“节目组准备的？”
“不是吗？”
顾茜茜神情疑惑，似是真不知道是谁准备的。
“节目组从来不会帮我们准备早饭。”
顾茜茜来了四五天，她不信她不知道。
“啊……”
顾茜茜看了下自己碗里吃得快见底的粥。
“那这是谁做的？”
顾宁昭没理会她，走进厨房，打开正在进行保温的电砂锅。
盛熠已经煮了一锅，但现在只剩下一小半。
顾茜茜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应该还有其他人吃过。
习佳佳她们还再睡，只能是盛世泽或程北川。
“姐，这粥不会是……盛总做的吧？”
身后，顾茜茜问道。
顾宁昭没回应，答案不言而喻。
顾茜茜状似惊讶地倒吸一口冷气，“姐，我真不知道这是盛总做的，是他为你做的。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吃的。”
【茶，太茶了。】
【典，太典了。】
【早饭一直都是他们自己准备的，节目组从来不会帮他们的，顾茜茜不知道吗？】
【且不说她知不知道，就算不知道，看到厨房里只有一锅粥，那肯定是有人做的啊，她问都不问就吃了？】
【还不止她吃了，还叫程北川一起吃了。】
【我记得她之前早饭吃很少的，今天连吃了三碗粥，都和程北川吃得一样多了。】
【啥意思？她故意的？】
【谁知道……】
顾宁昭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舀了一碗粥，端到餐桌上准备吃。
忽地看见桌边的垃圾桶里，有一抹亮黄色。
她眼睫颤了下。
弯腰，把手往垃圾桶里伸。
“姐，你干什么？别捡垃圾啊。”
顾茜茜见她动作，不明所以。
顾宁昭从垃圾桶里，将那抹亮黄色纸团捡起。
纸张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的，像是在掌心里狠狠捏过，然后丢进去的。
她摊开。
见上面同样写着盛熠的字。
【红灯跳到保温键就可以吃了， 是你喜欢的蘑菇鸡丝粥。——盛熠】
顾宁昭眼神冷冽。
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盛熠塞进她门缝的便利贴。
和这张纸条是一样的颜色、材质。
都是他写给她的。
上面都署了他的名字。
顾茜茜看见顾宁昭把这张纸捡起来，顿时慌了。
她呼吸一滞。
暗道早知道不这么快把这张纸给扔了，就算要扔也该扔进自己房间的垃圾桶里的。
顾宁昭举起这两张便利贴，“这就是你说的不知道？”
她冷声反问。
顾茜茜眼底划过丝慌乱，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姐，我是真不知道，我没见过盛总给你写的这个。”
顾宁昭扯了下唇，冷嘲。
“你既然没见过，怎么知道这是盛熠给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