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策,这鼻烟壶可是古月轩出品?”
“不!”
“它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古月轩的仿品。”
唐天策摇头,刚将自己的看法道出时,耳边忽的传来一道刺耳的男声:“唐兄,此话怎讲?”
“我倒觉得,这鼻烟壶乃古月轩真品。”
语毕,却见赵昌隆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来,声音故意拔高一个八度,引得不少人频频侧目。
“哦?”
“这不是赵家的那位赵公子吗?”
“我记得这位赵公子可是咱济州小有名气的古董收藏家啊,年纪不大,但眼里极高,实在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可不是嘛!”
“我之前可是听说,这位赵公子在南粤那边凭借自己无比老辣的眼光拍下了唐三彩,鼻烟壶,可谓捡漏捡到手抽筋啊。”
“既然赵公子都说这鼻烟壶
是古月轩出品,那肯定假不了了。”
通过众人的议论声便不难看出,这赵昌隆在济州古董圈中也的确是小有名气并有一定影响力的收藏家。
原本现场不少人都还在讨论这鼻烟壶到底是否为古月轩出品时,赵昌隆的断言无疑是为此事盖棺定论了,让不少人也跟着相信起来。
看着现场众人的反应,李云婉这才意识到赵昌隆之所以会邀请唐天策来品鉴着鼻烟壶,从始至终都不发一言,宛如一个旁观者。
直到唐天策这边说出自己的结论后,赵昌隆这才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究其原因,无非就是想等唐天策这边做出抉择。
如果唐天策说对了,那赵昌隆便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就此揭过。
可一旦唐天策说错了,那赵昌隆便会像现在这样第一时间跳出来,站在制高点上狠狠数落唐天策,好让他颜面尽失。
不得不说,这场鉴宝邀请从刚一开始赵昌隆就已经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如此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想到这,李云婉望向唐天策的美眸中不由带着几分忧色,相较于众人心思各异,作为当事人的唐天策却是神情坦然,他摇了摇头,语气平淡:“赵先生,此言差矣。”
“此物并非是古月轩出品,确切来说它就是一件仿品。”
“我的眼里从来都不会出错!”
赵昌隆“……”
现场众人:“……”
狂妄!
这年轻人好生狂妄啊!
这几乎是在场所有人的共同心声。
唐天策这人实在是太狂了啊!
放眼在场这么多人,当属赵昌隆在古董鉴赏领域中的造诣最深。
可别说赵昌隆自己了,就算比是比赵昌隆地位更高的鉴宝大师,他们也不敢拍着胸脯向众人保证,自己的眼里绝对不会出错。
可面前这年轻人却敢当着众人的面夸下海口,说自己在鉴宝上绝不会打眼。
狂!
唐天策这话,简直都快狂到没边了吧?
“唐兄,你对自己还真是有自信啊。”
“虽然,古月轩出品的鼻烟壶在古玩市场是家伙不断,可想要判断这鼻烟壶是否为古月轩出品的方式也很简单。”
“就看此物是否为瓷胎珐琅工艺!”
“就以目前的造假手段,鼻烟壶可以做旧,可以包浆,但绝不可能复刻出独属于古月轩的瓷胎珐琅工艺。”
“既然,唐兄你说这鼻烟壶是仿品,那不妨说说你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也好给我们大家伙开开眼,不是?”
赵昌隆先是将自己的判断依据道出,而后当面质问唐天策。
此话一出,也引得在场不少收藏家们点头附和:“赵公子说的在理啊!”
“鼻烟壶可以通过做旧来仿出年代感,但你制作工艺总不可能也能还古月轩的工艺吧?”
“如果瓷胎珐琅工艺真是个人就都能仿制,那古月轩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