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川见少年神情坦荡,心中更加确认眼前之人并无害他的心思。“你可知马匹何故发狂?还有是谁告知你我所住的地方,叫你来找我?”
“我是听了我大哥和候府三公子的交谈,得知孟大公子离开候府后在此处落脚,特来拜访。”李唐谦逊开口,他大哥是个纨绔平日里和孟云诚走得近。而他却是个爱读书的,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对孟云川很是崇拜,听闻他恢复如初,别提多高兴了,当下忍不住过来拜访。
孟云川聪慧过人,一听李唐这话,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定是孟云诚趁人不注意给马匹下了发狂的药,致使马匹发狂,差点撞到他的马车。
孟云诚定然是打听好了他要在这个时辰出门去前太傅府邸。
可见孟云诚心思多歹毒,这是想他死啊?
“我知道了,我和庶弟向来不睦,而你这马之前并无发狂迹象,我庶弟去了你们家中之后,你的马匹就发狂,很难不叫人多想。”孟云诚也不瞒着,他将此事告知李唐,也叫他多提防此人。
李唐闻言面色一白,他之前就看不惯孟云诚,没想到此人阴险至此,这是想要借他的手害他崇拜之人。实在是可气,他咽不下这口气。
“多谢孟公子告知此事,在下先行一步,来日找时间再来拜会。”李唐急着回去,他要告知他大哥孟云诚有多阴险,好叫他大哥远离孟云诚。
李唐的大哥虽是纨绔,却是爱护自家亲弟弟的,孟云诚压根没法和他亲弟弟比。
他得知孟云诚差点害死他弟弟,当即怒气冲天。当晚就找来几个好友约孟云诚去喝花酒,几人轮班将孟云诚给灌个酩酊大醉。
李唐的大哥找来的人中有断袖之癖的,当下叫这人将孟云诚带走。
孟云诚酒醒一半,就惊恐的发觉他扒在床榻上,一个陌生男子骑在他身上在做那种事。
他是个正常男人,没有这方面癖好,当下给他恶心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想挣扎,由于醉酒的缘故浑身没多少力气,再加上男人身形魁梧,还会些功夫,他挣扎不开。只能任由着男人骑在他身上随意摆弄。
事后,孟云诚只觉的耻辱无比,这事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偏男人还不准备放过他,要和他以后还做这事。孟云诚衣衫都来不及穿好,深更半夜狼狈的往家跑。
这事之后,孟云诚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觉自己不干净了,把自己关在房里洗了大半宿。一连几日都没有出门。
直到太子迎娶宋家嫡女进门,孟云诚才被侯爷拉着去东宫贺喜,他整个人都蔫蔫的,提不起半分精神,巧的是在太子喜宴上看到了那晚骑他身上的魁梧男子。
“孟小公子,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孟小公子今晚陪我如何?”李强猥琐的开口,看向孟云诚的目光贼眉鼠眼。他是李唐的堂兄。
孟云诚恶心的差点当场吐出来。“你给我滚,老子没有这癖好,以后不要来找我。”
他虽是压着声音说的,却还是被有心之人听到,这事很快就在喜宴上传开。
太子喜宴上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流言好像长了翅膀一样,传的喜宴上的人都知道了这事。
李强和孟云诚契兄弟的事在场人都知道了,于是乎太子喜宴上,被这俩人抢了风头。
安平候也有耳闻,得知了他被寄予厚望的儿子有断袖之癖,当下气的昏厥过去。
太子命人将安平候送回候府,还让人请了太医去给安平候诊治。
孟云诚在太子喜宴上丢了大脸,不出两日满京城都在传安平候府的小儿子有断袖之癖。压根没有高门大户人家的姑娘会嫁过去。
就连品阶赶不上安平候府的,都不会将自家女儿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