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靠近。屋里人都不必伪装,能尽情诉说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团圆。
“二弟这两年在外,想必你也吃了不少苦吧!不然也不会不给家里人来信,是不想叫家人担心你在外吃苦。二弟你在外过得不如意,早该回来。”孟云川是知道他娘为二弟的事没少伤心。
这小子可好,就忍心两年都不给家里来一封来信,不知道还以为他死在了外面!
孟云舟不敢吱声,大概是来自血脉的压制吧,他敢怒怼姨娘,却不敢反驳他亲大哥一句话。
孟晚棠是知情者,眼下没有外人在,她将实情说出来。“大哥这事其实不怪二哥,他并非不想给家里人来信报平安,而是他得了失忆症,要不是我派人拿着二哥的画像,满京城的找人,也不会找到二哥。”
这话一出李氏和孟云川皆是一惊,母子俩异口同声的看向孟云舟询问。“舟儿怎么会失忆?在外都发生了什么?”
母子俩都觉这事不简单,孟云舟身体一向很好,壮的跟个牛犊子似的好端端的如何会失忆?想必是遭人陷害。
“我也记不得如何失的忆?就是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家里人是谁?我也找过大夫看过诊,说我得了失忆症。外人说我是京城口音,一听就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我这才想着进京来找找家人。”孟云舟不想说他这两年在外游历经受的苦难。
他不说,李氏也知她儿的不易,眼泪再次控制不住刷刷往下流。
“娘你别哭了,二哥这不是好好回来了,没有缺胳膊少腿,不过是失忆而已。娘忘了我是个医术很厉害的大夫,我会治好二哥的失忆症。”孟晚棠开口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