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清也知事已至此,就算她继续留下也无济于事,就离开了此地。
大夫过来给孟长宁看诊过后缓缓开口。“夫人身子骨本就弱,如今滑胎,伤了身子,恐以后难以生养。”
孟长宁虽有心里准备,她这一胎保不住,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伤心的嚎哭起来。“娘都赖清儿这个害人精,撞没了我肚里男胎,我以后不能生养,张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老夫人也备受打击,已经叫人去通知张贵过来,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嚎哭的闺女。
张贵过来得知这一噩耗,更是将孟晚清一顿责骂,也难解他心头之恨。恨不得立马撕了那害人精,给他死去的儿子赔命。
老夫人还是顾大局的,安抚着夫妇俩人的情绪。“这事已经发生了,清儿也是无心。我知你们夫妇俩人伤心,都是一家人,也不好记仇。回头我会好好教训清儿一番。此事作罢,清儿自觉亏欠你们,往后嫁入高门会好好弥补的。你们且等着,别忘了,你们如今在京城住的宅子,还是清儿托关系给你们夫妇置办的,真要撕破脸,你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也不是老夫人偏心,她也痛心张家恐怕往后会绝后。只是想到孟晚清日后会嫁进东宫,还指望她扶持侯府,有了对孟长宁的亏欠,也能拉他们夫妇一把,这可比撕破脸来的划算。
张贵要比孟长宁想的长远,他想到万一孟晚清真能嫁进高门,都在京城住着,指不定何时就有求到她的地方。确实不能因一时之气撕破脸。“姑母说的有理,清儿也是无心,我不会在为此事找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