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惊叹御用之物的威严华美,一边问洗翠。
“是呢,”洗翠颇感骄傲,“是先皇赐给我们家殿下的,那时候您应该还小,不记得也正常。”
“确实……”虞清酒内心补充:或者说,与季廷砚成婚前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她对这方世界的最初记忆,就是新婚盖头下满目的红。
想到这,虞清酒感慨万千,这才从圣旨前离开,对里面的文字倒是丝毫不好奇。
她想,应该只是当时的皇帝赏赐女儿的封赏吧。
“这还有佛经呢?”虞清酒打量一本陈旧古朴的佛经。
她对这方面知之甚少,瞪着看了好几眼也没看出来究竟是什么,但脑中却忽然想起来白启的模样。
自己收了他的佛珠,按理说是应该回礼……
“那就这个吧!”
虞清酒果断选择了佛经,拒绝了洗翠邀请她再挑几件的建议,脚步轻快的出了门。
“怎么选了佛经?”季廷砚见到她怀中的书册后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喜欢钱财?
“对啊,我打算去看看佛子,正好能将这个送给他——”
话还未说完,季廷砚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危险了起来。
“……吃醋了吗?”她试探的戳了戳季廷砚,见他横了自己一眼后确定了真相,沉默一瞬后只能无奈的顺毛捋,“我只是想要感谢他而已。”
她笑嘻嘻的挽着季廷砚的手臂,主动凑上去安抚:“你忘了吗,我用了他的佛珠来对付游珠,欠了人家人情的,要是一直不还我可就一直欠债了……”
“我知道,”季廷砚顿了顿,垂了垂眼,神色平静道:“本王会去见佛子一面表示感谢。”
虞清酒本以为需要很久才能哄好。
以至于他忽然发声的时候,未能一时间反应过来。
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她倒吸一口冷气,眯着眼仔细看季廷砚的神色,试图看出他在想什么。
但季廷砚却已经移开目光,虞清酒扑了个空,什么也看不出来。
“好吧……”她默默收回目光,无奈地皱了皱鼻子,只好去看季陶然的情况,顺便告诉她自己拿了什么。
距离上次见到季陶然也不过半个时辰,她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浑身的疲惫之态也消减不少。
她自己也感受到了变化,正在安排人去接回府中的下人们,看到虞清酒后热情地招呼她:“如何?可有看得上眼的东西?”
“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虞清酒笑着打趣,展示手中的佛经,“所以取了一本佛经宁心静神。”
她挑了挑眉,失笑摇头道:“明日朝堂上会商议出兵一事,届时本宫也会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