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某女从笼子里出来,全身抖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强撑着刻意讨好的表情“宝,你放心。我温云锦说到做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肯定不会后悔。你就放心吧。”
“吧嗒、吧嗒”进了别墅,女孩安安分分追着他的脚步。待他回头,疑惑的看着她,她的表情也很懵“是不是要休息了?呃…是先洗洗,还是直接来?”
女孩的眼眸忽闪忽闪,纯然干净得如同夜空里的星子,熠熠生辉、毫无瑕疵。
恍惚间,与记忆里的眸子相重合…
明明很认真的模样,却惹得他有些想笑。
洞房…不急,她才19岁。而且,自己等的那个人,还没有回来…
“嗷呜…”偌大的房间,阿猫如同一只再纯然不过的小动物,乖巧的依在夜北冥身边。大大的眼,直勾勾望着自己的主人,低低的鸣叫,似乎有着话要说。
男人的睫毛很长,覆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看向脚边的猛兽,不疾不徐的启唇“这一回,你也认错了?以为是她回来了?”
“呜……”没精打采的耷下脑袋,闻言,阿猫仿佛很委屈。
“她还没有回来。我们一起再等等。”伸出手,阿猫配合的把自己毛绒绒的脑袋送到男人的大掌,任他轻轻抚摸“那个女人很像她。说不定…”缓缓吐着字,幽凝的瞳,袭上浓浓孤寂“她会看到有人快取代她,她就会回来…”
“呜…”猛兽抬抬眼皮,眸中沉沉的失落丝毫不比自己的主人少。
“主子。”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慕九井走进来,把几颗剔透的药丸递给夜北冥“今天的药。”嗫嚅着,还是开了口“那么大的雷雨,还有…您今晚还喝了酒。就为了那个女人…”还洞房!啧,想得挺好“药量加大了几倍。主子,不值得。”
拿过药物,尽数吞了下去。男人邪魅的脸上,有着浓浓落寂“那个呱噪的女人,最看重的就是仪式感。”
……
温云锦神清气爽的醒过来,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怔怔望着奢华的房间,她还有些回不过神。很快,温云锦看到挂钟上的时间,忽的想到什么,遂懊恼的锤了锤床。
天杀的,没想到换了身子,自己还是那么嗜睡。她从小睡眠就好,打雷都不会醒那种。除了工作时间以外,神经也有些粗。
睡觉之前她都打算好了,为了自己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她一定要把死变。态伺候得服服帖帖才行。
要俘获一个男人,从他的胃下手肯定没错。
只是…她睡过头了。
经历夜里那么惊悚恐怖的状况,本以为自己肯定会失眠。
…唉,终究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下了床,温云锦一边回忆昨晚,一边走进洗漱间。
镜子里,倒映着女孩过于苍白的模样。昨天她就发现本尊很白,却不精致,而是剔透。说直白点,用毫无人色来形容都行。
不过,本尊周身,却处处透着稚嫩。脸上的皮肤,白得透明,肤质却好得没话说,似乎稍用点力,都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