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朱大彪掂着游戏币,十分嫌弃地递给了顾长命,“命哥,这两个大刹叉,拢共五枚游戏币,就这还说要虐你呢,真是老奶奶进被窝,给爷爷我整笑了”
顾长命伸手把游戏币装进衣兜,说道,“听那意思,应该是被牛曼曼赢走了。”
“牛曼曼是哪个?”朱大彪有些发懵。
“大夏的另一个国运者咳咳”车厢里刺鼻呕吐物,很快呛得顾长命一阵猛咳,“什么味儿?这么恶臭,走吧!去下一个车厢。”
同一时间
玫瑰国的直播间,全炸了!
“什么情况?大夏是充会员了还是送黑钱了?他们抢了游戏币,为啥规则不惩罚?”
“黑幕!黑幕!太恶心了,诡异世界竟然也有黑幕”
“黑什么幕,你们看清楚了没就瞎喊?抢游戏币的那位肌肉男叫朱大彪,午夜医院副本里就死了,他现在是诡异!规则对人管用,对诡异?呵呵”
“奇了怪了,朱大彪不是在午夜医院嘛,怎么就上了诡异列车了呢?”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顾长命可以召唤诡异?”
七号车厢
走廊尽头,横躺着一具身穿白色长裙的女性尸体,女尸体上头,压着一具身穿白色长袍的男性尸体,两具尸体周遭,裂开的兔头碎了一地,腥臭的血液淌如细流。
距离尸体不远处,一个满脸浓黑胡须,头上裹着白色头巾,身上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指甲死死抠着仅剩的一枚游戏币,此刻的他,脸色苍白,暗红色的下嘴巴已经咬出了血丝。
“还玩吗?”
撩了撩披着的长发,又掸了掸红色睡衣,牛曼曼涂抹着厚粉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玩你麻痹,大夏的臭女人,嘴里没一句实话!”长袍男扯着嗓子暴怒连连,宛如一头被阉掉的猿猴。
“不玩就不玩嘛,游戏不玩仁义在,没必要说脏话。”牛曼曼也不恼,她抿嘴一笑,“我要回四号车厢了,拜拜了您嘞!”
说话间,牛曼曼把刚赢的游戏币塞进衣兜,迈步朝着车厢门走去。
只是
她走了没几步,长袍男突然伸手,一把薅死了牛曼曼的头发。
“喂,你有病啊!放开我”牛曼曼疼得龇牙咧嘴,“我告诉你啊!抢我游戏币,你也会死。”
“桀桀”长袍男眼里的疯狂之色越来越浓,“臭女人,你没想让我活,那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听到这里,牛曼曼终于着了慌
“大哥,你又没输光,不是还有一枚嘛,你死不了的,别别干傻事啊!嗯哼”
也许是剌疼了发根,牛曼曼不自觉发出了阵阵痛吟。
“一枚?一枚顶个屁,12点一过,去不了前四个车厢,我只有死路一条。”长袍男眼底的绝望越来越甚,“所以去死吧臭女人!”
说话间
长袍男按住牛曼曼的脑袋,用力砸向了玻璃窗。
“不!不要!”
眼见脑袋就要开瓢,牛曼曼惊恐大喊间,上一秒还冲刺的长袍男,下一秒竟诡异地倒在了地上。
“发发生了什么?”
牛曼曼惊慌失色,鼻涕都吓得流进嘴里时,她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粗犷的声音,
“它娘的,你就是牛曼曼啊?也不球行嘛!”
“谁?”
心头一惊,牛曼曼扭头,却见一个身形魁梧,肩膀挂着青铜杵的男人,正一脸戏谑的盯着他。
“你是”
牛曼曼隐隐觉得眼前的壮汉有些熟悉,直到他听见车厢门口顾长命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