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发动机轰鸣作响,极度憋屈中,李蓉蓉脚踩油门,墨绿色的出租车,宛如一头斑点蛤蟆,一溜烟便消失在了幽兰路。
同一时间
大夏直播间
“司机的惨状,令我三观尽毁,五官炸裂,原先多乖巧的小胖子,变成诡异后残暴到令人心寒”
“诡异以人血进饮,以人肉为食,它们本就是人类的敌人。”
“哎诡异真该死,它们不值得被爱。”
“我承认,是我瞎了眼,竟然妄想去同情一头小诡。”
“还得是我命哥,理智成性,从不会被情所困,他完全是为国运而生的男人。”
“对待诡异,命哥冷血无情,但对待人类和兄弟,他却一腔热血,有情有义。”
“有长命哥哥为他报仇,光头大哥也该瞑目了。”
“家人们谁懂啊!命哥哥不仅记得午夜医院的朱大彪,还给他带了见面礼,泪腺全开,我真的哭死”
“最新咨询:不久前,音符国,鼹鼠国的国运者因调戏幼儿园女老师而杀害,直播画面已变黑”
“凉菜国,山羊国的国运者安全回家后,目前不是撅着屁股拖地,就是拿着抹布擦门框,看来他们想苟活到第三天”
“森林国的国运者应该是得到了智囊团的提示,他突然把自己反锁在婚房,和睡神伊万诺夫一样,选择倒在枕头上一睡到底,他的方法能否通关,让我们拭目以待”
“枪支国的艾泼斯坦,送完儿子回家后,第一时间便进入了女儿房间,虽然直播画面被打了马赛克,但通过声音分析,他应该是萝莉控的老毛病犯了!”
“虫草国的松下搂鸟与幼儿园老师交谈后,得出了妻子心愿和李敢有关的结论,和顾长命一样,他也正带着妻子往医院方向赶呢。”
诡异世界
虫草国
宽敞大道,刻着黄线的一条人行道上
松下搂鸟左手握着保温杯,右手拎着黑色镶金边的女士包,正对着走在前面的妻子点头哈腰着,
“老婆,渴了吧?喝点血,刚接的。”
龇着牙拧开杯盖,松下搂鸟露了一下自己血迹斑斑的手腕,示意其所言不虚。
“老公,你对我真好。”阴笑一声,妻子伸手接过保温杯,浮肿的嘴唇对着杯嘴,咕咕一通狂饮。
没多时,满满的血液便见了底。
把喝空的保温杯还给松下搂鸟,贪婪地舔了舔嘴角,妻子阴恻恻一笑,“嘻嘻,老公,记得满上,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八嘎!诡异死啦死啦地干活!”
心里怒骂一句,松下搂鸟腆着脸乐呵呵道,“嘿嘿,一定一定,老婆开心,我就开心。”
说话间,从兜里掏出一把生锈的水果刀,松下搂鸟咬着牙,再次割破手腕,汩汩作响的血水很快流进了保温杯。
一时间
松下搂鸟肥大的嘴唇,肉眼可见变得失血苍白,鼻头处的赘肉,更是止不住地抖成了筛糠。
眼瞅着保温杯被灌满
‘嘶’
倒吸一口凉气,松下搂鸟赶忙用舌头抵住伤口。
见手腕处不时有淤血滴落,妻子语气阴沉道,
“老公,不要弄脏我的小包包,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不不会,不弄脏的。”
松下搂鸟吓得把女士包挎到肩膀处,一抬眼,他忽然看到了红白相间的‘午夜医院’牌子。
“老婆,午夜医院到了!”
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松下搂鸟脸上的喜色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