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琛兴奋起来。
他松开她的手,双手扯住她的衣领,猛地往两边用力。
“哗啦——”扣子掉落一地。
黑色胸衣,白皙皮肤,以及锁骨上密布的红痕,色彩十分刺眼。
霍远琛托着温黎后脑勺,强迫她往下看。
“孟瑾年上得你爽吗?”他阴恻恻地在她耳边问,“我到的时候,看到你很享受的样子呢。温黎,你是很想被孟瑾年上吧?”
那些红痕像一把把尖锐的小刀,刺红了温黎的眼睛。刚才自己做检查的时候,她只看了一眼,就吓得不敢再看,赶紧把扣子扣好,心里难受得要命。
她根本不知道孟瑾年会这么疯,把她折磨成这个鬼样子,这哪里是暧昧的痕迹,这分明就是禽兽虐待她的罪证。
她又恨自己那时候为什么昏了过去,没有狠狠抽那个王八蛋几耳光?
霍远琛这样做,无疑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她不觉得疼,大概是当时就疼得麻木了。但她生气,很气很气,恨不得用刀捅死罪魁祸首。
孟瑾年,霍远琛,这两个狗男人,凭什么能理直气壮地欺负她?
“霍远琛。”温黎开口,她的唇因为咬得太狠的缘故,渗了点血,十分惹眼,“你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我们的关系?你为什么要刺激孟瑾年?如果不是你,他不会突然发疯,我也不会遭受这场罪。你跟孟瑾年一样,都是烂人。”
霍远琛盯着她唇瓣上的血珠,目光深深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用指腹帮她轻轻擦了擦。
他擦的时候,温黎躲了,但她躲不掉,他禁锢着她的脑袋,动作很强硬,并且擦过之后没有去抽纸巾,而是目光盯着她,动作自然地用舌尖舔了舔指腹。
朝她莞尔
笑了笑。
温黎脊背发寒,心里的怒气大半化成了恐惧。
“我说了我们什么关系?温黎,我们是什么关系?”
温黎沉默了。的确,关系这个词太敏感,她不配。
霍远琛却不肯放过她,又问了一遍“说啊,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他手上用力,拽得她头发疼。
温黎闭上眼睛,麻木地开口“床伴关系也是关系。霍远琛,看在我们睡过,而且不止一次的份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跟你不一样,你有名望,有地位,更重要的是,你是男人,而我是女人。这种事情说出来,总是女人更吃亏一些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冷静,试图和他明白她的难处。
可霍远琛并不在意。他笑出声,带着些讥讽地纠正她“炮友而已,别说得那么好听。下了床,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看着孟瑾年那个蠢货被你骗?”
温黎终于放弃了和他讲理,睁眼,目光冰冷地反讥他“你是为了孟瑾年?别假惺惺了,霍远琛。你明知道我和孟瑾年订过婚,睡我的时候不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吗?朋友妻,不客气,你就是个睡嫂子的烂货,不但烂,你还……唔……”
她后面的话被他尽数吞进肚子里,他的吻霸道又激烈,唇舌柔软而极具占有欲,在她口中辗转厮磨着扫荡。
温黎打他,甚至试图咬她,可他太熟悉她的身体里,他知道怎么能让她感到兴奋,也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碰触。
况且,他在撕扯她裙子的时候,语气冰冷地说了一句“温黎,你知道卡尔教授为什么只是国的代理商,而不是生产商吗?”
温黎顿时不敢反抗了。
他冷笑着把她抱起来,像抱小孩似的把她放在床的正中央,然后居高临下,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将她的身体从头看到脚,再俯身,动作熟稔地把她剥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