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是韩启涛欺负人在先,许艳欺负人在后。”
“叶凌是为了帮我主持公道,才不得已出手……”
“话不能这么说。”
秦舒航摆了摆手,打断了施甜甜的话,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他斜睨着叶凌,眼神里不加掩饰自己的轻蔑。
“叶凌什么身份,一个吃软饭的上门女婿。”
“这又是什么地方?赵战神的战舰!”
“我们能够允许他上来,就是给了他天大的恩德,就是让他祖宗十八代都脸上有光。”
“我们这些尊贵的贵宾,让他舔个鞋怎么了?”
“没让他跪
下来,磕十八个响头,都是我们仁慈了。”
说着,秦舒航脸色一冷,声色俱厉。
“但这个白眼狼,非但不知道感恩我们这些贵宾,竟然一再出手伤人!”
“他简直恶贯满盈,罪孽深重!”
不少贵宾都露出了厌恶的眼神。
一个垃圾上门女婿,不好好伺候他们,还敢动手打人?
必须狠狠惩治,让他知道上下尊卑之分。
饶是几个服务员,都露出了嫌弃之色。
跟这种人同为服务员,这不是丢了他们的脸吗?
叶凌全然不在意这些目光。
“你们这些所谓的贵宾,让人
舔鞋是理所应当。”
“别人拒绝,就是天诛地灭?”
“秦舒航,你也别扯什么主持公道了。”
“想收拾我直说吧,只要你能收拾得了我。”
说着,叶凌还若无其事的摸出一根烟,漫不经心的抽着。
“看看!你们都看看!”
秦舒航眼睛一眯,怒意显现。
叶凌这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样,让他很没有面子。
“到现在还死不悔改,不懂我们的恩德!”
“这种人,不予以严惩,他是不会知道疼的。”
“报官,让他在监狱里反省!”
秦舒航冷笑不已。
“打昏保
镖就算了,打了韩启涛也算了,可你连许艳都敢打。”
“叶凌啊叶凌,你觉得自己会判多少年?”
“判多少年?我要他在牢里坐到死为止!”
许艳满脸是血的爬起来,大吼大叫道。
贵宾们幸灾乐祸。
死窝囊废,许艳家可是掌握着天湖市警署。
想让叶凌坐多少年的牢,不是许家说了算吗?
周初然脸色一片惨白。
她咬咬牙,向秦舒航哀求道:“秦少,叶凌不是故意打伤人的。”
“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看着周初然低声下气的求自己,秦舒航心里得意无
比。
“初然,你这样恳求,我很为难啊。”
秦舒航眼珠转了转,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韩少和许小姐再有不是,叶凌打人就是犯法了。”
“而犯法,就该受到国法的严惩。”
正在周初然满心绝望之际。
秦舒航又笑眯眯道:“不过,看在赵战神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
“前提是,你得陪我耍几天。”
“让我开心了,什么事就都好谈了。”
“我相信,韩少和许小姐都愿意卖我这个面子。”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