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办啊?妈!我还不想死!”
司徒少爷是出了名的怕死怕疼,被朱本山这么一吓唬,更是吓得魂都没了。
看到儿子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程墨兰自然心疼地要死。
她拉了拉站在一旁的司徒冰,皱着眉头问道:
“冰爷,怎么办?呜呜呜我可不想儿子死啊!”
“你们怎么那么
蠢?药物过敏罢了,擦掉便是了!”
司徒冰摆了摆手,一脸鄙夷地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程墨兰。
他自己这个夫人,出了名的儿子奴。
只要是儿子出了事,程墨兰的智商就蹭蹭蹭直降。
“儿子不怕不怕,我们现在就给你弄掉!”
程墨兰刚才就被朱本山这么一吓唬,哪里还记得秦阳说过的话。
她现在恨不得拿秦阳的血来洗掉他儿子身上的草药。
程墨兰一边说着,一边顺便将眼神望向了朱本山。
朱本山立即会意,连忙往司徒少爷的方向凑了上去。
见表现的机会到了,朱本山立刻脱下自己的医生袍。
随后朱本山便拼命了起来,卖力地擦着司徒少爷身上黑乎乎的草药。
就算草药已经把他身为医生的战袍都给弄脏了,他也丝毫不在乎。
只是顾着讨好司徒一家,擦得很是卖命。
然而就在朱本山花了十几分钟的功夫,总算把司徒少爷身上的草药都给擦掉之后。
众人才发现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司徒少爷的脸色,此时开始慢慢从红润变成了惨白。
随后司徒少爷突然浑身一僵。
“嘶啊啊啊!妈!我好疼!!”
司
徒少爷仿佛被人狠狠戳了一刀,仰天狂嚎。
此时他的脸色看上去,痛苦到了极致!
“儿子!儿子!你别吓妈妈啊!你怎么了?”
看到自己儿子撕心裂肺地喊着,程墨兰吓坏了。
反倒是一旁的司徒冰却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眼前的变化,眼神一凝,疑惑道:
“难道真的像那个实习医生说的那样?药其实是有用的,一拿掉就不行了?”
司徒冰的话一说出口,朱本山的脸色突然大变。
狠狠拍了自己好几下脑袋,朱本山总算想起来了。
之前医院中就在流传着,秦阳前几天施针救了李家大小姐的事。
不会是秦阳这个小子真有点什么本事吧?
想到这儿,朱本山不由得心虚了起来。
但是司徒冰跟程墨兰现在都一副气冲冲的样子,朱本山此时哪里敢承认什么。
于是朱本山深呼吸了一口气,挺挺胸对司徒夫妇说道:
“不可能的,那小子的胡言乱语你们可千万不能信!司徒少爷绝对是药物过敏!这样,我立刻通知人准备,我亲自为司徒少爷做手术!”
“这可是你说的,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司徒家也会让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