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国强的脸憋得漆黑,却不敢说些什么,这让刚刚一直在受他口头攻击的秦阳看得十分爽快。
要不是敬佩他为自己老爹的心,搁在平时,秦阳早就发脾气了。
随从很快就将一盘熟螃蟹和大虾端了上来。
老管家看了看秦阳,又看了看祁老爷子,得到肯定的眼神后,就不客气地开吃了。
接连好几年都没碰这些,管家这下彻底控制不住了,一连吃了好几个都不带停的,也没见有什么异常,这足以证明他的过敏是彻底好了。
看着管家吃得很畅快,祁老爷子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了,这一个月都被禁止吃这些具有发性的东西,可把他馋坏了。
“这下,祁司令应该放心了吧?”
秦阳偏过头望向祁国强,有些嘲讽地说道。
虽说他没有甩袖而走,但是心中还是有几分不舒服,不吐不快。
“好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让秦医生为我治疗,谁再说个‘不’字,谁就不是我儿子!”
祁老爷子重喝了一声,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一番话当然只针对一个人。
祁国强抿了抿嘴,终于没再说什么。
没了祁国强的阻拦,秦阳很快就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亲自上手
治疗了。
他让祁林平躺在床上,“院长,你的病情比较复杂,我需要仔细给你把把脉,才能却定一套合理的方案出来。”
祁林的病属于身体的根基出了问题,如同陈年的灰尘,要想彻底清除,一时半会还真有些费劲。
祁老爷子依言伸出了一只手,一副秦阳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样子。
祁管家和祁国强不由得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的眼中都有些微微的惊讶。
祁国强自己就是医生,平生最厌恶其他的医生给他治病了,上次请来的国手还没开治就给臭骂了一顿。
后来还是小孙女给劝着才勉强同意,却也是万般不配合,让那名国手吃尽了苦头,以至于那名国手后来死活都不肯再来给祁国强诊治。
秦阳却不知道这么多,按住了祁林的脉搏,细细地探查起来。
他将一丝灵气放入了祁老爷子的体内,从手部游遍了全身,一直到大脑的位置遍石沉大海,没有音讯了。
秦阳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一丝灵气在常人的体内运转两个周天都不一定能吸收完全,到祁老爷子这儿,还不到半周天就吸收殆尽,看来他的病症很严重啊。
祁林的脉搏十分虚弱,跳动的也较为
缓慢,明显就是沉疴已久的症状。
“怎么样了小子?有话直说!”
祁林看他皱眉的表情,内心顿时有些不上不下,十分忐忑。
“放心。”
秦阳只给了两个字,又重新闭眼探查了起来,却让祁林安心了不少。
一旁的祁国强也有些忐忑,却不敢贸然打扰秦阳。
不到片刻时间,秦阳睁开了眼,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院长,我要开始给你施针了,一会儿你可能极为痛苦,但是一定要忍住,否则前功尽弃。”
秦阳极为严肃地看着院长道。
“咳咳,老子什么痛没受过!要来就快来!”
祁院长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心虚地掩饰道。
秦阳坐了下来,拿出了不同于刚刚的一套银针,这套银针一个个看着又长又尖锐,看得老院长的额头不自主地冒出了一滴汗。
他快速地选好了好几根比较长的银针,手疾眼快地在老院长的身上插入了九根银针,形成了两个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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