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又不是我爸,要是不欢迎我,我可以走。”
张涛转身就走。
这下龚震可傻眼了,他还以为张涛怎么也该忌惮龚家的实力客气一点,可现在看来,他似乎没有改变。
“张神医,张神医且慢。”龚席可急了,连忙转头呵斥:“阿震!怎么跟张神医说话呢!还不道歉!”
“哼!”龚震把头扭过去。
龚席见状连忙赔笑:“张神医别见怪,孩子小不懂事,我替他跟您道歉。”
“没关系,孩子嘛,可以理解。”
这一招就坡下驴,直接把辈分都抬高一截,龚震吃了个哑巴亏,而且在父亲眼神恐吓下也不敢出声,只能自己一个人生着
闷气。
不得不说,除了刚开始的不愉快,在龚席这样为人处世都十分周道的关照下,上半场的饭局都很和谐,哪怕张涛知道对方的目的,也仍然感到舒服。
见两人一直都在扯一些其他事情,始终没谈正事,龚震先忍不住了。
“张涛,我叫你来可不是吃饭的,你到底能不能给我爸治病啊。”
“阿震!没礼貌了哈。”龚席佯装呵斥一句,但随后又讪笑道:“张神医,你也别见怪,孩子也是担心我的身体,我听说张神医可有办法治疗我的病症,还请神医出手,当然,诊费方面我龚家绝对不会吝啬。”
张涛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说说吧,您这病是怎么得来的。”
“嗨,我们要知道这病是怎么得来的还用得着找治!”龚震没好气道。
“不得无礼!”龚席干笑两声,随后表情陷入回忆:
“其实说来也奇怪,这个病来的十分突然,就在我上次去了一趟豪绅联盟的聚会后回来……”
根据龚席所说,他就是去了一艘游轮上参加了一次聚会,回来后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这期间他也去看了很多次医生,但医生都发现不了问题所在,只是感觉他身体机能以一种极为恐怖的速度退化,简单来说别人过一天是过一天,而他过一天相当于人家过了半个月,所以严格来说他根本不是
病,而是活活老死。
听完这些张涛的表情从之前的漫不经心变得凝重。
他似无意抹动眼皮,灵目开启。
一条黑线在龚席脸上游走。
“龚先生,你在那艘游轮上可曾接触到什么人?”
龚席苦笑:“我是个商人,当然会接触很多人了。”
“不,我是说一些行为举止怪异,看起来有些奇怪的人。”
“奇怪……”龚席突然想到什么,但随后又满脸尴尬:“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是……是个女人,当时我喝多了,觉得那女孩一个人站在甲板上有点孤单,就想……”
“哦!老头你想给我找后妈!”龚震在一旁调侃。
气的他骂人的话都到嘴边了,虽然这种事的确有些羞耻,但为了治病他也不敢隐瞒了,只能全盘托出。
“我去打招呼见她不理我,就想去拍拍她肩膀,谁知道我还没等碰到他这丫头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事后我也找主办方去找过这个女孩,可谁都说对她没有印象,也就没有找到。我当时也以为是自己喝多了产生幻觉,今天你要是不提我都想不起来。”
听完事情经过,张涛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
“幸好你没有找到,不然你怕是没有机会来找我了。”
“啊?张神医,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这病是因那个女孩而起?”
“你这不是病,是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