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当年,还要从孟伟之死说起,虽然当年孟伟的死被定义为意外,可坊间却有不少传闻说是孟申心胸狭隘,为了确保自己唯一继承人的身份雇凶杀了自己的亲弟弟,尽管当年孟申才十几岁。
这种说辞自然站不住跟脚,可老话说得好,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这件事也就成为父子俩的心结。
这些年孟德山一直都没有放弃探寻孟伟死亡真相,甚至多次矛头都指向孟申,虽然最后都坐实是有心之人故意引导,可孟申的嫌疑也始终无法彻底消除。
所以当孟德山听到孟申要以孟灵作为条件,反应才会如此激烈。
“灵儿有一闺中密友,名为司徒霜,此人也是当中表明张涛是其男友。”
姑姑:“这事我有所耳闻,但司徒家似乎从没出来人承认和否认。”
“没错,司徒霜在司徒家中地位特殊,我想司徒家没人出面一来是考虑到她的脸面,二来也是觉得张涛身份低微,若我们能帮扶他进入到司徒家中,成全二人好事,既能通过此事搭上司徒家,又能交好张涛。”
孟申的说法的确考虑周全,既没有损害孟家的利益,还能慷他人之慨,他们付出的无非是一个引路人的身份,但换取的好处足以弥补他们的付出。
就连孟德山看他的眼神都不再像是之前那般犀利。
散会后,
孟德山将妇人留下。
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似乎不舒服的样子,孟海双就站在右侧双手交叉身前。
许久,孟德山开口:
“阿申今日的话你在此之前都清楚对吧?”
孟海双知道瞒不过大哥这双眼睛,索性承认。
“哥,当年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什么始终不愿意相信阿申,阿申这么多年为孟家做了什么大家有目共睹,甚至连当初最怀疑阿申的三哥都不再猜忌,你为什么始终放不下,不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哼!阿申几次援驰德江的生意,他怎么还会怀疑。”
“你也说了,阿申帮扶族中人不在少数,这不是尽心尽力想要孟家昌盛嘛。”
孟海双就是不理解大哥这固执的脾气,所以才有这么一次试探。
“说得好听是帮扶,说的不好听就是拉帮结派,这样下去,他就算一句话架空我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听到大哥这样偏激的话语,孟海双也是无奈,
叹了口气:“总而言之一句话,不管他怎么做你都觉得是错,身为继承人,打下自己坚实基础不是每一任家主都要做的吗,难道大哥你当初为了拉拢那些客卿就没有做出些讨好之事?”
“当年小伟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不仅你在调查,我也一直再查,可始终没有证据是人为,能逃过这么多年,把事情做的这么干净,就算是当年和我们有嫌隙的名
族都做不到吧?你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孟德山沉默良久,幽幽来了一句:
“那,古域呢?”
孟海双语塞,
“古域……虽然说传闻里面之人手段通神,精通奇门,但毕竟都是传闻又消失多年,你总不会怀疑阿申十几岁就能和古域人有联系吧?”
见大哥不语,孟海双也有了情绪,留下一句:
“今天的谈话是一个妹妹和自己哥哥说的,不是孟海双对家主的谏言,你听进去也就听进去,听不进去也罢,但我想说,一个结若是打死了,日后就算解开,上面的褶皱也抹不平了,您……仔细想想罢。”
说完便离开议事厅,许久一声长叹回荡在空旷房屋,久久散不去。
……
“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