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翼禄一愣,身形微微前弓,语气迟疑:“敢问老先生是……”
老人一笑:“刚才那小子都叫我慕容先生,难道你还猜不到?”
“慕容……”能对孟家如此熟悉,又姓慕容的,难不成……
严翼禄瞳孔放大:“您老是——”
“嘘,心中清楚就行。”
老人拍打他两下胸口,后者立刻会意,连连点头。
之前还些许桀骜的严翼禄得知老人身份后,态度都变得恭敬起来。
看的旁边不明真相的人一愣一愣的。
“现在你小子总该告诉我了吧。”
“老爷子,真不是我不说,现在这酒店不姓孟。”
严翼禄见老人一副不信的样子,没办法只好将酒店发生的变动说一遍。
“竟然还有这种事?租借七天管理权?”
“是啊,我也很难理解,但毕竟是小姐的决定。”
老人笑着摇摇头:“孟家那丫头的确是古灵精怪,经常弄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严翼禄:“要不您老去找张少问问?我这药都用过了,怎么能让您老这样的身份继续用呢。”
老人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这一
眼看的他十分心虚。
“你呀你,我这种身份还会抢你一份药不成?”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算了,跟药相比,我倒是更好奇那位小友的来头。”自己不说是见多识广,但也是久病成医,早些年积累的一些老毛病这些年复发的越发频繁,他是寻遍了大小名医,时间一长,自己都成了半个大夫。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见过有这样一副药能把人从鬼门关给拉回来。
他顿时对张涛充满了兴趣。
严翼禄一听顿时说:“我去帮您老问问。”
“也好。”
这边严翼禄刚吩咐下去,不久对讲机里传来张涛已经离开的消息。
他脸色垮下,生怕会被老人怪罪自己。
老人却摆摆手:“无妨,不是说那小友几日后还会再来吗,这些时日我便住在这里。”
严翼禄闻言垮下的脸色又眉飞色舞起来,要是能和这位拉上关系,在孟家自己也会被人高看一眼。
连忙应是,这时传来消息救护车到了。
他才想起张涛说这药只能吊命,并不能根治,他现在对张涛的话是深信不疑,
连忙说明情况,希望老人去医院看看。
之前不知道倒也罢了,现在知道了老人身份,他是万万不敢让对方在酒店出事。
幸好老人也正有此意,毕竟他放心,身边的助理还不放心呢。
目送老人上了救护车,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风一吹,他后背一阵凉意。
伸手一摸,自己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汗浸透了。
擦擦额角,心中盘算,
“好家伙,这一天过的可是够惊心动魄的,不行,这几天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转头吩咐:“通知下去,这几天不接受任何酒会宴席活动。”
手下一愣:“啊?那之前预定好的——”
“没听见我说的是任何嘛!预定好的就推到后面不会吗!”
“可要是客人有意见怎么办?”
严翼禄眉毛一立:“告诉他们,能等就等,不能等就换一家,御景华庭不差他这一单!”
……
“婚礼取消?!”
丁晓晓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急了:“怎么会取消呢,不是已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