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架在了桌子上，瘫躺而坐。
“让你在电话里说，非磨磨唧唧半天，成天打电话给我，烦不烦啊？”
“姑奶奶，算我怕你了，今天有啥事，你直接当面说清楚，以后别找我了，行不行？”
丁如燕抹着眼泪，哽咽道：“你抛下我后，我还是喜欢你……你要怎么样，才能继续和我在一起。”
陆凡弹着烟头，满脸不屑道：“说过多少遍，别总提这件事。”
“你要是没其它说
的，就别耽误我去找工厂。”
语落，陆凡起身就走。
陶建满脸笑容的迎上前，恭敬道：“您是陆总？”
陆凡挑了挑眉，“有事啊？”
陶建微微一笑，递过去一张名片，“我是世贸房地产的董事长，最近建了几个工厂，还没有开始招标，如果陆总您想要，我们可以谈。”
陆凡反转着名片，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弹着烟灰道：“那就谈谈吧。”
此刻的场景，在众人眼里，极为格格不入。
一个满嘴粗话，毫无礼貌，流里流气的人，怎么可能会从商，甚至还想置办工厂搞项目？
这不是胡闹吗？
但尽管如此，陶建和丁世杰都心照不宣。
谁也没有开口揭穿。
程程站起身，冷笑道：“陆总，现在市里传闻，您是陆羽的私生子，这事儿您怎么看？”
“还能这么看，用眼睛看呗。”
程程眼里的恶意又浓了几分，语气冰冷道：“如果您和陆羽没有任何关系，就应该当面说清楚，而不是招摇过市。”
“否则，这事儿传到陆羽耳朵里了，您生死难料。”
陆凡深吸一口气，诧异道：“为什么会丢命？你说的那什么陆羽，我完全不认识啊，平白无故的，他总不能谋害我吧？
”
程程冷哼道：“既然如此，你就应该……”
“陆总，您又在说笑了。”
程程话音未落，陶建就迎上前，扶着陆凡的胳膊坐下，恭敬道：“这里没人会害您的性命，您想置办工厂，我这边可以提供，并且给您的价格，保证比市场价要低得多！”
丁世杰贴着两人坐下，笑着调侃道：“陆总需要的原材料，全部由我在提供，陆总做的是大生意，需要的地皮可不少呢。你要是把工厂价格给低了，不得赔本啊？”
“哪里哪里，朋友在情意也在，钱是小事，只为交朋友嘛。”
“哈哈哈哈……”
丁世杰和陶建两个人，各怀鬼胎。
程程站在一边，根本插不上话。
“陆凡，丁如燕，算你们两狠！”
程程嘟囔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厢。
她的离开，根本没引任何人注意。
丁世杰和陶建仍然围着陆凡，一个劲的吹捧。
“一千平方的厂子要一万块，这么贵？”
陶建嘴角抽搐，苦涩道：“当初建这个厂子的时候，我可花了不少钱呢。”
短暂的停顿，陶建的语气多了几分无奈，“不过，陆总真心想要的话，我能免费送给你，但是我想求您一个小忙，您看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