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了起来。
酒水进嘴的瞬间,景大桥立即不习惯地皱紧了眉头,随即立即将酒碗放下。
葛同等人见他含着酒要咽又不想的咽的模样,纷纷笑出了声。
最后,景大桥还是咽了下去,但是,这酒好像辣喉咙,一直辣到了他心口。
景友山给他夹了块肉道:“大桥,吃块肉垫垫,刚开始喝酒都不适应,以后就好了。”
说罢,景友山便端起酒杯敬众人:“这几天辛苦大伙儿,要不是大家,我家这两间房也不能这么快就盖完。
我干了,大家随意!”
景友山仰头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看得景大桥目瞪口呆。
随着景友山喝完,桌上的男人们也纷纷喝起自己碗里的酒来,就连景墨亦是如此。
景大桥惊呆了,景墨一个读书人也这么能喝酒?
景大桥见状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景二桥见大哥喝得那么痛苦的样子,不禁对碗里的酒好奇,当喝水一样,喝了一大口,呛得景二桥直咳嗽。
他不解,这么难喝的东西,为什么大家喝得这么津津有味?
景七斤在一旁给景二桥拍背:“二桥今年才十三,还小,晚两年再喝酒也没事。”
有酒助兴,今晚大家都吃得尽兴。
慕雪和小彩带着四个小家伙在小桌吃,听着大桌说笑,不时也跟着笑。
两间新房盖起来,小彩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三小只也要开始学着独立。
终于,大桌那边吃饱喝足,景友山没有忘记今天的正事,从怀里掏出钱袋子来。
按照说好的一天三个大钱的工钱,四天就是一百二十个大钱。
景大桥虽然喝酒后头晕晕的,但是,在看到钱的瞬间还是稳稳地接住。
“谢谢友山大叔。”
景二桥亦是如此,他竟然挣了一百二十个大钱。
加上大哥挣的,距离给大哥凑够彩礼钱又靠近一步!
葛同也接过工钱,可景七斤和景柱说什么也不肯收。
“干爹,我是来帮忙的,这钱您收回去。”
“就是,友山叔,我也是来帮忙的,当初,您帮我家收小麦出了那么多力,我来帮忙是应该的。”
景柱刚说完,景友山便反驳道:“当初,我可是收了你娘给的工钱,三十个大钱,我一个钱没少收,更没不收。
景柱,把钱收好,金锁还小,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的是。”
景柱被景友山回得无言以对,这钱最后还是接了下来。
至于景七斤也被景友山强制性把钱收了,他怎么能沾孩子们的便宜呢?
都是当爹的,都有孩子要养!
不过,知道景柱和景七斤的心意,他的心便也暖暖的!
慕雪见景友山将景柱一行人送出门,便起身去大桌收拾碗筷,这才发现趴在桌上的景墨。
“??”
慕雪诧异地看向景墨。
一旁的的孙氏亦是震惊不已:“我刚才没留意,也不知道小墨究竟喝了多少,居然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