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上山砍柴,待会儿还得挑满两缸水。
她若是不乖乖干,就得被嫂子冷嘲热讽,哪儿像慕雪这么悠闲?
忽然,她看到同样砍柴的景友山,忙走过去道:“友山叔,慕雪怎么能让您砍柴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您快歇会儿,我来帮您砍柴,一会儿我给您送回去。
我就没见过像慕雪这么坏的儿媳妇,您可不能太善良了,不然,她不知道要怎么骑到您头上呢……”
冯红燕说着从背篓里拿出砍刀,但她嘴里还在喋喋不休个没完,一直说慕雪的坏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景友山的脸色。
“红燕,小雪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以后要是再说小雪的坏话,就不要叫我叔!”
景友山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朝冯红燕呵斥道,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严肃。
这是冯红燕头一次听景友山用这么凶的语气跟她说话。
当冯红燕对上他严厉的眼睛时,差点被吓哭。
这时,她才俨然想起五年前,景友山腰背没塌下去时,也是村里响当当的人物。
村里,他敢说自己力气第二,就没人敢说力气第一!
那时,景友山不单种地是一把好手,木匠、瓦匠、打猎、杀猪活儿也会,若是地里农活儿不忙,他要么上山打猎,要么去镇上做工赚钱。
不然,也不能不但给大儿子娶上媳妇,还供二儿子读书。
冯红燕被景友山吓得闭嘴,但心里却毫不服气。
她真不懂慕雪给景友山灌了什么迷魂汤?
居然把慕雪这种泼妇当个宝似的!
她刚刚说的哪句错了?
她明明是为了友山叔好,可友山叔却凶她!
就在冯红燕心中愤愤之际,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目光落在景友山身上上下打量,不敢置信地道:“友山叔,您变高了?
不对,您的腰背好了?”
景友山直起身子道:“还没全好,但比以前好多了,多亏小雪,不然,我这腰背怕是要塌一辈子。”
他随着腰背直起来,就连身体也跟着好了起来。
冯红燕听了景友山的话,心中讥笑:上回慕雪装神弄鬼,说看到许老头的鬼魂,帮金锁驱邪,这次,友山叔又说自己的腰背多亏慕雪。
怎地,慕雪还会医术不成?
冯红燕心中无语极了,只是,不敢再当着景友山的面说慕雪的坏话。
她实在不解就慕雪那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想她先前在那个家里尽力尽力五年,最后男人一死,就被前头娘子的儿子给赶出家门!
而慕雪呢,在景家做的那些恶事,她在那边都有所耳闻,景山叔却还把慕雪当宝似的!
冯红燕心中嫉妒极了,这种上不孝公婆,下虐待孩子,还辱骂丈夫的儿媳妇,友山叔都不嫌弃。
冯红燕心中怨恨的念头立即加重,她一定要让景山叔嫌弃慕雪,让小墨哥把慕雪休掉,然后娶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