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过的事情不太记得,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一些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的片断。
朱浅浅也知道自己一直喊着要找恩公,但她没有想起来自己后来做的那些。
只是看到彩儿的眼睛和神情,感觉自己是沐浴过换过衣裳的,她心里就是一个激灵。
好不容易从彩儿结结巴巴的叙述里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正羞愧得快要扇自己的朱浅浅就听小月说她姑父来接自己了。
再看小月,来传话离得远远的,根本就不往她跟前凑,想到彩儿说自己一直扒拉着小月不放,把她当成了恩公,朱浅浅的脸也直接涨红了。
但是虽然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不太敢正眼看小月的朱浅浅还是不想走。
“能不能跟我姑父说,我先不跟他回去了?”
小月都瞪大了眼睛。
不是,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她还不走?
“朱姑娘不走是想留在这里干什么?”小月的语气都不好了。
“这个,傅大夫不是说我还没有好完全吗?她是大夫,她在这里,我还得留在这里再继续治啊。”
她都已经那样了,还没有见到恩公。
但现在就离开,她也太不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