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忠心了。
傅昭宁这回看她的眼神就跟看白痴一样。
“初见你,”她突然平静地开了口,引得朱浅浅有些期待地看着她,“还觉得你是个挺明朗活泼的姑娘。”
朱浅浅眼睛微亮,“我是啊,我们以后说不定还能做朋友呢。”
“但是现在,”傅昭宁又接了下去,“倒是觉得你脑xx病,病得还不轻。”
朱浅浅愣住。
傅昭宁话风一转,“我接下来需要你闭眼闭嘴,所以,走你。”
她手里的针朝着她的穴道扎了下去。
朱浅浅瞬间昏睡过去。
傅昭宁轻吐了口气。
这下子可清静多了。要是再听着朱浅浅那脑残的话,她怕自己拿缝合针给她把嘴缝起来。
那是多少年脑血栓才能说得出来?
把她当成家人?谁家没事就多认几个小妾家人啊,是米不要钱了还是家里空屋多?
她喜欢,人家就得把她迎进家里?
神经病吧。
她拿了注射器出来,给朱浅浅注射了几种药剂。
以前安卿中了那种药之后,她没事的时候就研究了一些大不离能缓解掉药性的针剂出来,放在药室里备用。
万一什么时候谁倒霉催的,中了这种药,正好拿出来注射几针。
当然,接下来朱浅浅还要再喝别的药,再泡药浴,但是现在至少已经能够控制住身体了。
她决定让朱浅浅再吐三天,这样解得干净些,又能让朱浅浅没时间惹事。
等彩儿回来,傅昭宁已经把注射器都收起来了。
“我们姑娘怎么——”
“睡过去了,正好,等会儿要泡药浴不会闹腾。”傅昭宁说。
彩儿有点结巴,“可,可是朴御医不是说,不是说不能点穴之类的吗?”
“哦,你想多了,我用针的。”傅昭宁语气还是很淡定。
彩儿张着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等着小月把药水提过来的时间,傅昭宁问起了彩儿“极乐”的事。
“你们本来要去哪里的?”
“我们本来就是要来柘城的。”彩儿不敢说谎。
“那早该到了。”
“我们,我们走错路了,为了避开一群灾民,绕了路,结果迷路了,转了好多天。”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那遇到了什么人?她为什么会中这种药?”
“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另外一行人,说是要去京城的,有个夫人说看到我们姑娘看着亲切,跟姑娘聊了半天。知道姑娘要追、追恩公,又说生怕恩公不接受她,就说她有办法帮忙——”
彩儿现在想起来也知道肯定是那个年轻夫人搞的鬼。
“后来分开了,她都没说是什么办法。但过没多久,我们姑娘就不对劲了。”
彩儿有些难过,“她怕管不住自己,还把侍卫先赶走,让他们晚两天再追上来。”
生怕自己扑了那些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