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外人,这些话都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了。
傅昭宁看着萧澜渊,眼里染上了笑意。
“谢谢阿渊给我撑腰,”她说,“长公主确实是不怎么听大夫的话,难搞得很。”
“傅神医!”她哪有?!
福运长公主这一回真的是哭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她明明已经不怎么咳嗽,现在一哭又开始咳了起来。
沉香见她咳成这样,急了。
她忍不住就对萧澜渊说,“隽王,我们长公主是带着诚意来昭国的,要是昭国不给我们庇护,我们就要去闵国了!”
“哦?”
萧澜渊语气一挑。
就在沉香以为已经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会追问她的时候,萧澜渊却已经转向了傅昭宁,语气一转,听着就温和关切。
“宁宁,你先去洗手,我在这里等你。”
傅昭宁点了点头,“你先和安大夫去前院吧,别在这里待着了,等会儿我全身消毒之后再去找你。”
全身消毒怎么消?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疑问,但他们也都识相地没问题。
萧澜渊让十一白虎他们抬上了安年,去了前院,全程再没有回头看福运长公主二人一眼。
“隽王!咳咳咳——”
福运长公主喊着隽王,又一阵咳。
傅昭宁看向她,“长公主回屋去吧,我洗了手马上过来给你扎止咳针。”
她这也不是以德报怨,是因为福运长公主要是真的在这里出事,会给他们惹来不少麻烦。
至少在她眼前不行。
福运长公主眼睛都噙着泪,她倒是很想说,不要你狗拿耗子假好心,但是咳得实在是难受,让她直接就弯了腰。
傅昭宁进去洗了手,傅晋琛看着她,笑了笑,明显是心情好了不少的样子。
“怎么了?”傅昭宁有些莫名。
“我倒是没有想到隽王还有这一面。”
“你好像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傅昭宁说。
傅晋琛点了点头,“确实。不过你还是要继续保持自己的初心,他再好,你也不能完全失去自己,因为男人的心,谁也不敢保证多久不变。”
他这些年也见过不少原来恩爱两不疑的夫妻,没过几年就变了心的。
女子终归是无可奈何的。
傅昭宁笑了起来。
“其实男女都一样,人心易变,不分男女。不过,感情里还会有责任感和忠诚,有自我约束和经营的能力,端看各人。放心吧,我不会一头扎进感情里的,就算是在感情里受了打击,我也不会崩溃。”
傅昭宁展颜,眼神熠熠生辉,自信飞扬。
傅晋琛放下心来。
而福运长公主这个时候却觉得天似乎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