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傅昭宁说。
“呜呜呜,哇!”何献安又大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惨。
“都跟你说能治了,你还哭成这样?”傅昭宁哭笑不得。
“只有你说不是风寒!”何献安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我也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说是邪风入体,因为最开始我确实是受了风寒,还很严重,病了大半个月。后来他们查不出来我的腿是怎么回事,就只能往那一次风寒上推。”
何献安都不记得自己听了多少个大夫这么说了。
最初第一个大夫这么说,他们还将信将疑,真的照着风寒的法子治了,那些药吃得他血都燥热,天天眼睛赤红鼻子喷热气,还流鼻血,喉咙痛,各种不舒服。
第二个第三个大夫说的时候他们还愿意让对方改改药方,觉得也许用了另外的药方就好了。
结果是一样的。
再请了大夫来,他们也事先说明已经有大夫这么治过了,没有半点效果,结果那些大夫就换了一个说法,从风寒说成了邪风入体,说是膝盖有邪风。
这是真的把他们都给气着了。
何二小姐把这些事情都说了,对傅昭宁说,“我记得当时还有个大夫非说用药热敷,每天不间断,药包冷了就马上换,小弟敷了三天,腿上的皮都烫红了,而且还起了一片一片的红疙瘩。”
长公主一怒之下就将人拖出去了。
可能杀了一个大夫之后,消息传了出去,别的大夫就更不敢治了,都想稳妥一点就说是风寒入体,得好好养着。
何献安这么一个本来天天在外面上窜下跳跟猴子一样的孩子,现在只能天天窝在屋里,站不了走不了,怎么可能就只是风寒入体?
让他好好养着,他还能怎么好好养啊?
所以那个时候何献安一听到好好养着这几个字,就整个人都炸了。
“所以我回去再琢磨一下,要好好出一个治疗方案,到时候争取治疗的方法让你好受些,效果也能好一些。”
傅昭宁收拾好东西叫小沁来帮忙提,“我先回去,太饿了。”
“你不能走!”
何献安大声叫了起来,下意识地还想要扑过来拉她。
“你小心点!”何二小姐赶紧扶住了他,“摔下去怎么办?”
“二姐你快拉住她,她不能走。”
傅昭宁脸一板,“怎么的,还要耍小公子脾气,把我强留在你们平河公府是不是?要囚人还是要打人?”
“不是!”何献安又叫,“你住下来!我们府里的房子任你挑,你想住哪间住哪间,你就在这里住下,你别走,你走了我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