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再次被气笑了。
“等到晚膳的时候再说又有什么意义?人你已经送走了啊,你这就是先斩后奏!”
她用惯了这些词觉得很自然,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萧澜渊听了这个先斩后奏这词忍不住就说了一句,“不要乱说话。”
傅昭宁都要跳脚了。
“我乱说话?我说得有错吗?你倒是说说小沁到底是哪里不守规矩?她做了什么了?”
青一他们都赶了过来,但又不敢离得太近。
这万一王爷根本就不愿意他们围观呢?
萧澜渊默了默。
那个丫鬟做了什么?
“她哪里冒犯了你?是撞到你了还是出言不逊了?她没有意识到您是高高在上的昭国隽王,所以没有对你行大礼是吗?”
“本王没有说过这种话。”
萧澜渊握紧了手里的面具。
就这么一直隔空喊话,他有点儿受不了。
“你进来,我们好好说。”
“我这要是进去了,不会也被你说不守规矩吧?我说尊贵的隽王,您要是觉得我们过来了会冒犯您,那又何必派人去接我呢?您就自个儿安静地住在这里不行吗?”
一听到她这话,萧澜渊一股酸气直接就冲到了头顶。
“你是不是不想过来?你想住在司徒白那里是吗?”
他本来就相当介意这一点,一直憋着没说呢,现在听到傅昭宁这么说,他霎时就没有崩住。
“你在说什么?”傅昭宁都怀疑自己听到什么。
“这里是大赫,是沈家的地盘,大赫的皇都里是有沈家的宅子的,而且还是很大的华美大宅,你不住进沈园,却非要住到司徒白找的小宅子里,要不是本王派人去接你,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和司徒白举杯赏月了?”
萧澜渊只觉得一股火气,越是想到那样的画面越是忍不住。
他有些控制不住。
这几个月有多想念她,在听到她和司徒白在一起的时候就有多酸。
他的脸有多恐怖,他就有多懊丧于这个时候不能够好好地和她在一起。
司徒白那张脸洁白无瑕,能够光明正大站到她的面前,而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却只能这样躲着她。
是他不配。
他是不配,但也气自己的在意。
他本来应该直接了当地放手的,可他办不到。
“就连你进城都不是沈家的人去接你,而是他司徒白。你和他的关系已经好到,超过了沈家吗?”
“萧澜渊!”
傅昭宁越听越气,双手握拳,气得跺脚。
她本来是沉稳冷静的一个人,为什么在萧澜渊面前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给你个机会,你最好重新组织语言!你当我水性杨花吗?你一直在猜忌着我和司徒白的关系?”
“难道不是吗?那你又怎么解释呢?以沈玄对你的看重,按理来说你进皇都,他早就该派人安排得妥妥当当了,你撇开沈家,却要跟司徒白在一起,为什么?”
萧澜渊心里也期待着她解释。
如果觉得他是无端的猜忌,那你解释啊,跟他解释清楚他会听的。
“你觉得为什么?”
傅昭宁冷笑起来。
“我现在问你。”
“因为沈园不方便入住——”
“能不能解释得有诚意一点?沈园不方便入住?那司徒白的那个小宅子就方便是吗?”
傅昭宁大怒。
“行,我跟你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留在这里我也怕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