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还是你的大夫呢,以后真的要我给你医治的话,我还得近距离仔细地看你的脸,你能藏到哪里去?”
萧澜渊竟然无言以对。
好像也是。所以他真的对她没有什么可藏的。
他转过脸来,叹了口气。
“你刚才说的,也没有什么道理。”
“哪里没道理?”
“东擎,就算你父亲也听说过,但也该知道,要把东擎挖出来重现天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确实不容易。
“他就算知道是有这么些分布图和城防图的,也该知道,这是东擎的东西,神夷教凭什么就能够将它占为己有?东擎要是当真挖出来,昭国,大赫,甚至别的其他国家,一些勇猛的部落,比如赫连部族,这些能眼睁睁地看着神夷教一个邪门外道的来霸占东擎吗?”
听到萧澜渊这么一分析,傅昭宁也觉得对。
“傅晋琛不该是这么眼皮浅的人,他不会信的。”
只有那些蠢货,那些总想着不劳而获,或是贪得无厌的人,才会被这样的牛皮打动。
“所以,这么分析下来,傅晋琛夫妇不会加入神夷教,当年下毒的事,很有可能是被神夷教的人给利用了,或是给稼祸了。”
傅昭宁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她看着萧澜渊,“你有没有发现,你对我父亲的评价是真的高。”
她自己反倒是不太清楚傅晋琛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萧澜渊一直强调,傅晋琛不是个蠢货,而且当年也是才华过人,又马上有锦绣前程。
“确实。”
萧澜渊承认了。
“我书房里还有一本傅晋琛当年的诗词习作,你可能不知道。”
“啊?”
傅昭宁是真的没有想到。
“所以,其实我也希望,当年下毒的事情跟他们无关。”
特别是在现在,心里已经有她的现在。
他真的很希望和她之间没有什么仇恨。
“再好好查吧,现在至少已经知道了不少,东擎的这些东西也给了很多线索。”傅昭宁叹了口气。
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只要他们坚持查找真相。
一路行驶,到了一条古道时,在前面探路的人突然折回来报。
“王爷,前面的一道桥被人挖断了。”
过了这座桥,离京城就很近了。
“桥被挖断了?”
“对,很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挖断的。”侍卫报。
“看来,他们还是想要直接抢东西。”萧澜渊眸光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