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只是传立?”
“真的啊!”季老瞪了瞪眼睛,然后又指了指自己,“你知道为师为什么知道那么多药材吗?”
“师父的师父教的。”
“是师父的师父教的没错,但是你师公给过了一小半古氏医册的残卷,是下半部药经的一部分。也就是那一部分,我就比很多人多认识了不少药材了。”
傅昭宁震惊了。
真的有古氏医经?
“那一小半残卷如今要是拿出来那也是价值连城。”季老叹了口气,“所以你说说要是完整的一套古氏医经得多惊人?至于你是怎么学的医术,到时候你就说,那个教你医术的老人家,身上有小半卷的古氏医经上半卷的残卷。”
傅昭宁的医术,比他遇到的大夫都要好,所以要强找出一个天下有名气的大夫来说是她师父,很难,也容易露出破绽。
倒不如就说是从古氏医经上学到的一部分。
“而且从医者,大多都对古氏医经有尊崇的心,你说那个,很多人就不敢轻易挑你的刺。”
傅昭宁问,“那要是他们非让我拿出那残卷呢?”
“你傻啊,你就说都是听你那师父说的,他也就给你看过一眼,根本没把残卷传给你。”
“他们要不信呢?”
“他们会信的。”季老笑了笑,再次压低了声音,“我之前就已经派人在边城那边传播流言了,传了个医术十分高超的老大夫,喝醉了酒不小心用烛火把医经残卷烧掉了的流言。”
“啊?”
傅昭宁都被震惊住了,“师父,这怎么传的?”
“我不是有那药经的残卷吗?我仿了一本残卷,找了个老朋友乔装打扮,让他在边城那边当着几个游医的面真烧了那残卷。”
这件事情安排起来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但是季老没有多说过程。
他跟傅昭宁描述起那老朋友的样子来。
“反正他就是长那样,到时候要是有人问,适当的时候你就透露一下你师父什么样子,那消息估计再过个把月就能传到京城来了,到时候再让人引导引导,自然就会把你师父跟我那老朋友联想在一起,残卷被烧的事也就会传出去了。”
然后,大家就会相信,她师父没把残卷传给她,烧掉了。
傅昭宁听了之后感叹了一句,“师父啊师父,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狡猾的师父啊。”
“你怎么跟为师说话的?”
季老瞪了她一眼,师徒二人都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