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叹了口气,“但是这毛病实在是太折磨人,真的是特别难受。”
“方婶,你是哪里不舒服?”
傅昭宁已经起身去洗手,用帕子擦干之后走到方夫人身边,“你说说症状,我给你把个脉。”
方夫人脸都有点红了。
她尴尬地看看女儿,又看看傅昭宁,“我觉得不好让诗晴听,但又担心这种女人的毛病以后她也会有。”
她这么一说傅昭宁就心理有数了,估计是妇科病。
这个确实是她们难以启齿的,尤其是现在又几乎没见过女大夫,这些毛病哪敢对男大夫说出来?
她以前听说,古时候有些妇人跟大夫说自己的症状就被夫君休掉了,说她无耻,不守妇道。
“那就让诗晴听着吧,没事的。”
傅昭宁表现得很大方,方夫人的尴尬渐渐地也消除了一些。
她屏退了下人,把傅昭宁请去了内室,这才嗑嗑巴巴地跟她说了自己的症状。
傅昭宁也已经替她把了脉。
“就是,在月事之后那几天,那个地方经常会很痒,那种痒可难受了,挠也挠不得,药也不知道擦什么药,一痒起来坐立不安,整个人又十分烦躁。”
这个毛病已经折磨了她大半年了。
方夫人为了这事还经常跟方大富无端发火,她也控制不住。
但是连方大富都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好在他脾气好,能够忍着她。
傅昭宁听了之后安抚了她,“没事的,这个可以治。”
她想要替方夫人看看,方夫人的脸爆红。
这个,这个怎么能看?
“方婶,你就把我看成大夫啊,我真的是大夫。”傅昭宁拿出了行医牌。
“紫牌?”
方夫人都吃惊了。
她以为傅昭宁就是学了点医术,还不到拿行医牌资格的那种,万万没想到她不仅有行医牌,还是紫牌!
“李神医也是紫牌!”方诗晴也惊呼出声。
“是啊。”
“那昭宁你岂不是傅神医?!”方诗晴一下子就觉得傅昭宁都在发光了。
她也不喜欢李芷瑶,以前李芷瑶也骂过她不过是一个土地主的女儿,有几个臭钱而已,还是上不了台面的。
李芷瑶不就是仗着她有个神医爹吗?
现在昭宁也有行医紫牌!
李神医算什么?
“神医谈不上,世上疾病千百种,还分不同的领域,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都学得精,所以我只能算是。”
就在方家母女以为她要谦虚的时候,傅昭宁接了下去,“只能算是医术比李神医好一些。”
都比神医还厉害了,还谈不上?
方夫人和方诗晴都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