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我就先不用啦，我一会就到你家门口啦。”林秋语气轻快，笑眯眯地说道。
“已经在路上了吗？”张嘉文问道。
“是啊，哈哈，赶紧准备侍寝吧，文贵妃。”林秋的声音听着轻松极了。
“行吧，在家里等着你。”张嘉文唇角微微勾起，自然地流露出笑意。
“好，拜拜。”
“拜拜。”张嘉文挂了电话。
“咱们两个应该有联系方式吧，微信？”林秋收回手机，走回宋书瑞身边，抬头看了看他。
她还有事要办，剩下的问题就在手机上处理吧。
“啊，还没有，那我们现在加一个，我扫您？”宋书瑞连忙掏出手机。
“来吧。”林秋调出二维码。
看着对方发来验证消息，林秋点点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她想了想，拍拍宋书瑞的肩膀，指间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金光，“辛苦你了，特意跑一趟，今晚见过我的事情别对任何人说，以后再遇见，我没主动跟你打招呼，你也不要表现出认识我的样子，知道吗？”
“啊，好的好的，”宋书瑞入行开始就被林秋伟大的、英明的、恐怖的……各种传言耳濡目染，对她这个人抱有一种极大的好奇心，所以林秋说什么，他都一一应下，至于以后到底按不按照他现在答应的去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您要是有事您就先走，我事情不多，您随时用我随时联系。”
“好，”林秋看着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忽然抱了个拳，“谢谢了。”
“啊……”宋书瑞显然没能预料到林秋的这个动作，但上级既然这么做了，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宋书瑞不明觉厉，于是也学着林秋的样子连连拱手：“没事的没事的，为人民服务吗。”
林秋眼皮动了动，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嗯，确实。”
“那我走了，”手机上显示她刚刚打的车马上就到了，林秋看见远处的车灯，于是冲宋书瑞摆手，“你也赶紧回家吧，我就不送了。”
“好的，秋大人再见。”宋书瑞也冲她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一会就离开。
林秋点头示意，然后钻进网约车里。
虽然是夜车，但司机开的一点也不慢，白色的轿车打着车灯在夜色里狂奔，没几分钟就到了张嘉文楼下。
林秋仰头看着张嘉文家高高的楼层，掏出手机，拨通她的电话。
“我到了，给我开个门叭。”
姐姐家里依然是冷白的灯光，阴森又闪耀地把整个屋子照得通亮，张嘉文穿着柔软的粉色睡裙站在门口迎接她，一如多年以前。
“小秋，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啊。”她面色红润，看上去有种死了老公的美感。
果然，大仇得报令人心情愉悦。
“回门啊，不可以吗？”林秋笑嘻嘻地挤了进来。
鼻翼间若有若无地萦绕着一股血腥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气息，它并不浓烈，却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缠绕在每一个角落，林秋动作轻微地愣了愣，然后悄悄地吸了一口气。
这味道不像新鲜伤口散发出的直接而强烈的铁锈味，反而带着一种陈旧、沉闷的质感，仿佛是旧日伤痕在寂静中缓缓发酵，释放出的扭曲恶意。
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似乎都在悄悄侵入肺腑，随着她的深入，血腥味似乎更加清晰了一些，又或许只是心理上的错觉，让人更加确信这屋子里隐藏着不可言说的秘密。
这股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是血腥味，但又似是而非，与此同时，远处好像传来微弱呼救声，时隐时现，让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