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他这个粗枝大叶的毛病。
他愤怒极了,双眼几乎往出冒火。
“你怎么敢骗我!”他挥着拳头直直的就向李夫人冲过来。
然而李夫人早有防备,她素手一挥,身后的保镖就闪现到他面前,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李明架在了半空中。
“骗你?没有啊,合同上就是这样写的,你自己不也看了吗。”李夫人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我这个人是很讲究诚信的,自然会履行合约,你先回家,”她低头看了看表,“估计很快我给你烧的那五百万冥币就会到账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李夫人,双脚离地,四肢疯狂地在空中挥舞着。
“你和贱人,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李夫人笑眯眯地捂住胸口,不走心地表演害怕的动作,“哇,那我可真是害怕极了。”
过够了演员瘾后,她面色一冷,吩咐保镖:“怕这两个人都给我打一顿扔出去,扔得越远越好告诉保安以后看见他们两个就直接报警,不要再放进来了。”
一顿嘈杂声过后,李明和他一瞬间苍老了十倍的母亲一块被扔在别墅区的垃圾堆旁,两人面面相觑着,不置一词。
这回真的变成孑然一身了。
傍晚,借酒消愁的李明在酒吧里碰见了自己大学时候的狐朋狗友,他们一个个穿着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坐在酒吧里觥筹交错,李明看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对方的心里,忽然一阵恍惚。
原来有了阶级,从出生时就注定好了,上了同一所大学并不代表我们来到了同样的起跑线,大学只是短暂的在表面粉饰了一下阶级的差异,然而根本上的东西从未改变,也永远都不会改变。
恍惚中,他仿佛被谁拉着走到了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