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的猎物的时候那种疯狂,“身手很好吗,简直可以去阴差训练营当教官了。”
男人右臂无力的垂下,左手紧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血液却还是从指缝间不加约束地肆意流淌,很快就浸湿了半身的衣衫。
那是一个表情僵硬的男人,显然是带了硅胶头套,他正沉重地喘着粗气,那双唯一暴露在外的细长的眼瞳里是深不可测的危险。
林秋听见他用沙哑难听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些笑声。
“哼哼哼,没想到地府的小孩里面还有勉强能抬上市面的,居然能找到这来……”
那声音低沉而喑哑,仿佛被岁月和苦难磨砺得失去了原有的光泽,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压而出,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沧桑感。
只是它的主人似乎不能平稳地控制音调的起伏,所以导致忽而尖锐如利刃划破夜空,忽而又低沉得如同坟墓中传出的叹息,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黑暗中潜伏的妖鬼。
但妖鬼什么的林秋太熟了,她天天跟他们打交道,这根本吓不到她。
“哦?小孩?”林秋缓慢地咀嚼着这两个字,笑容愈发灿烂,“那想来你应该是个千年的乌龟成精,要不然怎么能得出这个结论。”她不动声色地移动着脚步,用语言刺激着对方,试图在对峙中寻找最佳的突破点。
“无知小儿!”那人却似乎并不为之所动,他的脑袋向后微不可查地仰了仰,显得自信又狂傲,他看不见林秋的身影,只能通过空气中传来声音的方向判断她的位置,“你很快就会为你今天的言辞感到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