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当然有关系了,你想如果我在你前面死了,那我死前就能一直享受你的财富,这样的话,我和你结婚你也不算亏欠我太多。”
贺寅礼:……
“这样说的话,那你死在我后面直接继承遗产岂不是更轻松……”
“对啊,”林秋一拍大腿,“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无论你死的早还是死的晚,跟你领证对我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那我何乐而不为呢?”
贺寅礼:……
“你说的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
“那是当然,我是谁,新时代的哲学家——亚瑟·秋本华。”林秋得意地点点头。
“行了,到地方了,”她把贺寅礼推到休息室门口,把他的轮椅交到服务生手里,“你就在这儿好好享受自己的病假生活吧,我先走了。”
“你去哪儿?”贺寅礼调转轮椅对着她,“不是说要去跟我领结婚证吗?”
“现在?”林秋惊讶,不过眨眼间她又重新淡定下来,“我现在还有事要做,不过你要是同意的话改天我就把户口本拿给你。”
“今天不是我们两个的婚礼吗,你有什么事?”贺寅礼不动声色地眯起了眼睛。
“嘘,”林秋伸出食指,隔空竖在他的唇边,“你知道吗,电影里面知道的太多的人,一般都下线得很快。”
贺寅礼身体向后仰了仰,露出猜测的神色:“你是……要去私会情郎?”
“咳咳咳咳……”林秋差点被他说的话呛出一个好歹,她好笑的看着贺寅礼面上那种当场抓包妻子出轨的表情,“不是我说哥们,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儿吧?”
眼看着贺寅礼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林秋立刻举起一只手:“行了别乱猜了,我今天没请假,下午还要去工作呢,这大中午的是偷偷溜出来抽空结个婚,要不然全勤又没了。”
“工作?”贺寅礼盯着她,“你不是还在上大学?什么时候已经工作了。”
“额……”这句话可给林秋问倒了。
说是去工作,其实只是她搪塞别人的习惯性借口,最重要的还是不想继续呆在这个满地都是坑的地方。
在这里有无数双眼睛时刻盯着你,但凡有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抓住话柄,所以必须得精神高度紧张,时刻警惕。
林秋表示受不了这些弯弯绕绕。
况且安九那个小鬼还在酒店的房间里面待着等她去救他呢。
“我前一阵子在学校旁边的奶茶店找了一份兼职,下午要去摇奶茶。”她边说边往后退。
“等等。”贺寅礼操控着轮椅往前移动了一段距离。
“怎么了?”林秋以为他会找人拦住自己,于是边看表边往后撤,随时准备跑路,“现在都已经这个点了了,我下午上班又来不及了,我先告辞了,再见!”
“这个给你。”贺寅礼不知从轮椅的哪个角落里面抠出来一张黑卡。
林秋脚步一顿:“这是给我的?出手这么阔绰,你也不怕我携款潜逃啊,并且我们在法律意义上还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是你的,拿着吧,”贺寅礼微微一笑,伸手把卡递过去,“我别的没有,但钱多少还是有一点。”
他双手摊开:“虽然自力更生是我很欣赏的行为,但如果你以后在经济上有困难可以直接来管我要,而不必去做一些重复枯燥且没有意义的兼职,空出来的时间,你就可以多把注意力集中在学习上。”他深吸了一口气,仰头望着天花板,像是能透过天花板看到房屋上空湛蓝色的天空,“虽然我因为一些原因没有上过大学,但想来那也是一段很很美妙且丰富的人生经历,你处在当下还是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