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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装什么,最烦装b的人。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不得不承认他的提议不错。
“行啊,那咱们俩就直接这么下去?”尽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但林秋还是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比较礼貌地询问了一下贺寅礼的意见。
说罢,她抬脚就想往仪式台下走。
好吧,其实她根本不在意贺寅礼会怎么回答。
“稍等片刻。”贺寅礼抬了抬手,示意她看他表演。
林秋点点头,手心向上伸了伸:“行吧,开始你的表演。”
贺寅礼是个行动达人,说演就演绝不含糊,她话音还没落,他就立刻捂着胸口生动地咳嗽起来。
那声音起初像是被刻意压抑,随后却渐渐难以遏制,变得清晰而连续。
在众人的注目下,贺寅礼微微低下头,双手轻轻捂住嘴,看起来试图减轻咳嗽带来的不适,努力让自己显得没那么虚弱。
但他的嘴唇干涸,微微张开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连空气中的氧气都难以满足他身体的需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与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些汗珠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却更加凸显了他此刻的虚弱与无助。
“寅礼,你身体不要紧吧。”冯予薇最先开口,她穿着自家裁缝手工制作的衣裙,整个人显得低调又关切。
她走上前来,似乎是想轻轻扶住贺寅礼因为剧烈咳嗽而颤抖的身体,但那双珠圆玉润的手在空中虚虚地扶了一下,但也许是察觉到他表现出来的微微地抗拒,究竟还是落回到自己身上,整理了一下裙摆。
冯予薇面上一片焦灼:“寅礼,都怪妈想得不够周全,你这身体大病初愈就让你从医院出来参加婚礼,”她说到一半,转头冲身边的佣人喊道,“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没看到少爷在这晒得难受吗,还不拿把伞来!”
底下的人一听,连忙掏出遮阳伞上前。
她转头想继续说话的时候,身边忽然幽幽的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拿两把,给我也打上,不然我也晕倒。”声若洪钟,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