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声音。
等到范玄在度想起虚无空间里的林秋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林秋抿着嘴，她当时被范玄虚无空间里面拽出来的时候，仿佛一条生无可恋的死狗。
什么反抗？什么推翻封建地主的专制统治？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那时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哇，天好蓝，我还活着。
后来她也曾经偷偷听前辈谈起过范玄大人的其他惩罚方式，在心里悄悄庆幸。
多亏那天范玄的心情还算不错，所以对她多少手下留了几分情面。
如若不然，她完全有可能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据说好多前辈就是这么销声匿迹的。
后来在被分到谢白手下的时候，林秋曾多次被谢白警诫说手段过于残忍。
其实那都是当时在范玄手下的时候跟她学来的，要说残忍，范玄称上第二林秋绝不敢越过她标榜自己是第一，只能在心里暗暗嘲笑了谢白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傻白甜。
“行了，这是第一个事。”范玄转身向鬼门关内走去，走了几步，看见没眼色呆立在原地的林秋，偏头示意她跟上。
“怎么不过是被分到谢白手下几年，就连眼色都退化没了？”她轻笑着，仿佛只是普通的调侃。
林球打了个哆嗦，连忙跟上，狗腿地询问道：“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身体有什么变化？”范玄顺手逮住身旁跑岔路的游魂，指引方向。
“身体的变化吗？除了刚刚复生的那段时间很多能力都无法使用，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变化了，而且随着复生时间的推移，这些能力好像都在慢慢复苏。”林秋看着身侧的女人，“您是发现了什么吗？”
“哎呀，你这个人可真笨哪，”范玄微微嘟起红唇，眼波流转，一副娇嗔的样子，“怪不得把你分到谢白那一组。”
林秋挠头。
“你难道就没发现打你重生那一刻起，只要触碰生人就会吸走他们本身的气运，并且给他们带来霉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