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被子里探头。
之前那么多年,只要是马面出现超过五分钟的地方,必会出现一套完整的茶具和一张雷打不动的丑茶桌,不知为何,今天只看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椅子,和一只马克杯。
杯子里是苦味弥漫的棕黑色液体。
“嚯,最近不喝茶改喝中药了?”林秋看了看他的脸色,“您这死人一个还学起养生来了。”
“你知道个屁,”马面马脸一拉,“这是咖啡,你个乡巴佬。”他咂着嘴里的味道,愤愤打了个响鼻。
“啊好好好,我是乡巴佬,”林秋看他面色不虞,试探地询问道,“谁又惹你了?”
“哼,没谁。”马面把他长长的马脸伸进杯子里猛吸了一口,被烫得连连吐舌。
林秋顺手从戒指里取出一杯凉水,马面看都不看,一口喝了下去,又被冰得浑身打起哆嗦。
“不是我说,牛哥的粗心大意是会传染吗,连你也变成这样了。”林秋乐不可支地调侃道。
马面不吭声了:“别跟我提他,现在一想起他我就来气。”
“欧呦,你俩闹矛盾了?怪不得今天你俩一个守关口一个守关内呢,”林秋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眼睛里满是好奇,她扯着马面的胳膊,“快说说,他怎么你了。”
“啧,”马面无语地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家家的怎么什么都想知道,阴律背完了吗你就好奇大人的事,一边去吧你可。”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手臂扯回来,“你不是分给阳间了吗,怎么有空回来看我们?”
没打听出八卦,林秋不甘心地撇撇嘴:“发现了点奇怪的事,回来请教请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