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度？”刘庆祝也来了精神，好奇问道。
陈八两言简意赅道：“隔空通话，短信视频都算，只要对方和我存在物理意义上的互动，我就能顺着因果进行算卦，但是只能获得非常微弱的信息，不可能定位。”
“那这也牛逼大发了！”
刘庆祝一拍大腿，啧啧称奇道：“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为国效力？你放心，什么五险一金，编制待遇退休金，统统给你拉满，保证……”
“我读书少，觉悟低，暂时还没有为国效力的愿望。”陈八两嘴巴一咧，赶忙打断刘庆祝的话。
刘庆祝登时一脸幽怨道：“上午你可是抱着我的大腿，哭着喊着要为国效力的。”
“这不是那个咒杀师给逼的吗？”陈八两十分坦诚。
副驾驶上的钱星霖，赶忙打断这闲聊，问起了百丰大厦九楼的案子，道：“你之前说能帮我们抓住凶杀，是因为你能占卜算卦，锁定凶手？”
“理论上可以做到，但没那么简单，太吃力了！”陈八两摇头。
钱星霖和刘庆祝顿时满头黑线。
“感情你刚才都是在吹牛？”
“不是吹牛……”
“那你险些都死在百丰大厦九楼了，难道还不能通过占卜算卦，锁定凶手现在的位置吗？”刘庆祝愤愤追问道。
陈八两无奈的双手一摊，道：“能用逻辑推导完成的事，何须用算卦？你不会以为算卦对我而言就像是吃饭喝水，想算就算吧？”
刘庆祝不耐烦的挥手道：“行行行，那你赶快给我逻辑推导，百丰大厦九楼的凶手现在在哪里？”
钱星霖闻言，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叮嘱陈八两道：“现在距离咱们约定的三个小时时间，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钟了。”
换言之，眼下既然抓不住田碧芳。
那就只能按照约定，重新回归百丰大厦九楼的养小鬼案子。
“很简单嘛，你想啊，养小鬼是需要活人献祭的，啥意思？那九楼又没有尸体，只能说明，献祭的是人体三魂七魄。”
听闻此言，平静不少的孙天融，也猛然抬头，惊愕的看向陈八两道：“这么说，那位航空专家林教授发疯，是因为三魂七魄被献祭了一部分？”
“嗯！”
陈八两一脸孺子可教的赞许点头。
前排的刘庆祝和钱星霖，满面惊愕失神的面面相觑一眼。
“妈的，居然这么简单？”
“我早就该想到了！”
二人愕然骂骂咧咧。
航空专家林教授，又正处于技术攻关阶段，忽然无端发疯，任谁第一反应，都是境外敌国破坏分子捣鬼。
但万万没有想到，真相居然会是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