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物件离得远，小玩意小物件离得近，一张张红字白底的标签贴在上面。
大多五十到一千。
超过两千算是少的，超过三千以上的一个没有。
几个小贩各挑了十多样物件带走。
小二黑上前与门前二人低声说了几句。
一人过去通知裴哥，短发裴哥过来打量小二黑一眼，“你要赊账？”
“是我。”
“赊账价格贵一成，没有
利息，一个月还钱，规矩都懂么？”
“我都懂的。最近正是古玩热潮，我们卖了东西立马还钱，用不了一个月。”
“拿了物件不要想跑，除非以后不在眉州待了，不然赵泰赵老板不会放过你。一些企图蒙骗我们老板的人的凄惨下场，你可能有过耳闻。”
小二黑头点得如同小鸡吃米，“我们绝对不会跑。我在古玩街待得好好的，去不别的地方水土不服。等我们赚了钱，少不了裴哥你的好处。”
裴哥挥手让小二黑选物件。
唐彦在一旁试图使用鉴物眼，发现距离太远，超过了鉴物眼的有效距离。
屋内一众物件真假混杂，不近看分辨不出来。
帮不上忙的他静等小二黑自己选。
他上去也是靠运气。选到真家伙的概率微乎其微。
小二黑选了十五个物件，全是小东西，价格不便宜，多一成赊账钱加成，最后一算，总价达到四千块！
平均一个物件两百多块钱！
唐彦以前在古玩街买物件，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东西两百多块钱贵。
今天却有一种肉疼的感觉。
小二黑和裴哥签好合同，唐彦上前按了手印。
“我不会写字，按手印可以吧？”
“你？”
“卖物件
是咱们两人合伙，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担风险。”
小二黑面色扭捏，“好吧。”
小二黑没问题，裴哥更没问题，他不介意多一个人分担风险。
借用裴哥的布包、打包好物件一众物件，两人回到古玩街。
“我平时磕头的时候，一直留意鬼市的黄金位置，咱们现在地处的是人流最多、最好的地点之一！”
他把布包铺平，将物件放在上面。
“我特意挑的小物件，古玩一行你不懂，不是东西个头大、品质就好，古玩知识浩如烟海，专家都有可能打眼，在我看来，东西个大破绽多。小东西有瑕疵也不容易被发现！”
另一个是方便他们随身携带。
乞讨收入不稳定，卖物件收入更加不稳定。
他观察过，有一些小贩倒霉时一整天不开张！
“我早想兼职摆古玩小摊了，听说最近有一个行内大师级人物抵达眉州，正是古玩最热时期，咱们两人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唐彦听着小二黑絮叨，暗中用鉴物眼一一查看摊上小物件。
“二零一零年五月眉州出产的铜鸟摆件、二零一零年五月眉州出产的瓷质狮子摆件、二零一零年五月眉州出产的紫砂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