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债人”。
这一套手法,和大资本家将自身的债务风险通过银行金融运作,转移到大众身上的手法其实是一样的。
只是资本家坑的是有些存款的普通人家,收割三代人的财富,金蟾只是套死几个蛀虫人渣,这种人成为老赖,其实也是无所谓的,更何况金蟾还有一套独特的机制,督促他们创造产生良性资产。
很快这三个人也加入了开荒种地大军,还需要为奴为仆,拉入更多人渣进来。
至于是不是人渣,金蟾自有一套评判标准,作为五毒,他也能清楚感知到这个人体内的“五毒”有没有超标。
反正有些钓鱼执法的嫌疑,但总的目的上,还是帮助人们民风更加淳朴的。
只是这人渣就是源源不断,金蟾庙的香火也越来越旺盛,烂柿豁周边的荒地,空地,都被人“承包”了去,每日都能看到那些懒汉,赌鬼,毛贼,在那里农场改造。
当然也有人想要求饶,偷懒,认为种地要土,要天,要水,但这里水源稀少,土壤也没有那么肥沃。
“土地不肥,就去烂柿豁里面挑,那里肥沃得很!”金蟾可不听信他们的鬼话。
正好拿着他们做苦力,将烂柿豁清理出一片地方。
别的不说,这个烂柿堆肥法,倒是一个好办法,两不耽误。
开荒种地,官府一向支持,但是这么多懒汉,毛贼,赌鬼,地痞在烂柿豁附近开荒,还是惊动了官府。
这日县令出行,发现街上百姓欣欣向荣,摆摊的,拉货的,比以往多上许多,街道嘈杂,不禁问道:“怎么没人来规范管理一下?”
旁边的主簿叹道:“最近没有人可用啊,之前还有一些泼皮户,游手好闲,又有些凶名威望,我们叫着来,也能做成这些事,这些小商小贩,收个税目,五文十文不难。”
“平常也是这些地痞无赖平时帮着税吏下乡,游檄捉贼,也是我们官府的半个能用的。”
“可最近,他们偏偏中邪似的,往着一个地方钻,开荒种地去了?那边是有宝贝挖还是怎么的?搞得这种巡街游道,规范管理的事情都没人做了。”
县令想想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前些日子,那陈县尉便因为长生教的事情,跟我闹情绪,什么事也不配合,如今马上到征夏役的日子了,可不能再叫他这么任性了。”
“长生教朝廷自有派军镇压,和我们地方小官实在不达干系,他一个没有关系的武举人,又不是武进士,武状元,得了一个九品官,已经是祖宗保佑了,竟然还想着往上爬,你往上爬,就得出乱子,出了乱子,谁担责,还不是我么?况且还没出乱子呢,就地藏庵的那些尼姑,死了也干净,竟然有几千亩良田,放出上万两的借贷。”
“只要百姓不暴动,这不是好好的么?”
这县令此前曾说是“鹿县令”,得过且过,只关心教育,兴办学校,游山玩水,不管民事,如今这些泼皮爪牙被金蟾庙给治住了,这些什么豺狼野狗的地方吏,就占不得优势了。
因此这县令说是好奇这些,其实已经开始计划,征召良家子,顶替这些地方吏员安排的爪牙了,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许甲这边,倒是不大关心这些玉山县本地的蝇营狗苟,一心修行采药,壮大心神,肾神,同时参悟前世魔考之中颠三倒四的那篇经文,调和自身精气,神形,血肉五脏。
之前只将心神点化出来了一个童子,双肾各自点化一尊童子,如今正式要做的就是剩下的三个脏器。
好在小红制作的五行丸足够,许甲又将上次采到的两株赤灵芝,配了牛聪聪从牛大富那里再次偷来的老参,老黄精,配以茯苓,九制何首乌,亲自配了一副“参芝既济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