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真实死因,恐怕也只有王勇知道了吧……”萧雅言说道。
“看来是这样。”
……
“王勇啊王勇,你竟敢真的做出这种弑父欺君的大罪!”萧雅言心里想着,脸色阴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皇帝与余光磊大开话匣,直聊到深夜,余光磊才偷偷出了皇宫,奔着余府而去。
……
而此时的大河西岸北军营帐之中,慕容南正望着地图眉头紧锁着。
慕容南突然大喝一声:“传众将军。”
片刻之后北军一众将军在大帐之中望着慕容南。
终于,慕容南发令:“全军连夜拔营,退回定州城中!”
“将军!”
“不可啊将军!”
营中许多主张死战渡河的将军不解。
“我意已决,退!”
慕容南狠狠说道,不容置疑。
众将皆是愤愤不平,只有陈珂微微一笑。
将令即出,莫敢不从。
众将军出账而去,号令全军,一夜之间,大军退去,大河西岸瞬间空空荡荡。
只留下一些安营扎寨所用的木头被遗弃在原地,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是驻扎数万大军的营寨。
第二日清晨,阳光方才破空,王勇刚刚起来,正要洗漱一番。
“将军——”
突然,便有一名副将小跑着进帐来报。
“怎么了?”王勇漫不经心。
“北军退了!”
“什么?”王勇震惊。
“北军退了,大将军!”
王勇立即披上一件袍子,出营来到河边探看。只见大河西岸空空荡荡,此刻早已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大将军,我早起发现对岸无人,于是派出哨骑过河查探,敌军此时尽皆退回到定州城中了!”
啪——
王勇重重地拍了一下手。
“好啊!”
“快向朝廷报捷!”王勇阳光灿烂,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全军后撤,到之前的老营下寨!”
“是!”
此时正值中秋,沿河下寨,风萧萧而寒意彻骨,又有虎狼北军仅隔着一条大河相望,让所有人日夜不安,心惊体颤。
而此时的南军一扫定州战败的颓势,携胜退却。
南军兵士喜上眉梢,大家纷纷收拾行装。所有人都恨不得立刻远离这冷冷冰冰的河水,到之前那处舒适的营寨处好好休整一番。
……
几天后,捷报传到都城,朝廷第一时间发榜布告安定建康民心。
在得知北军试图渡河而后被击退退回到定州城中这个消息之后,举国欢喜。百姓们感到头顶悬着的利剑暂时的远离了一些,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振奋。
……
而对于这一捷报浑然不知的,便是此时正在海上飘零着的王业一行人。
此时的王业就站在船头,任由海风肆意的吹拂着自己的白发与衣襟。
“父亲,海上风浪太大,请回舱中歇息吧。”王兴看着王业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担忧。
“兴儿,上前一步来。”王业没有理会王兴的建议,开口说道。
王兴一脸疑惑,但还是站到了王业的身旁,父子二人站在船头,看着远处广袤而茫茫无际的大海。
“兴儿,为父想与你论道一番。”王业突然来了兴致。
“父亲请讲。”王兴说道。
“兴儿认为比这大海更广阔的是什么?”
“是天空!”王兴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