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有!‘余成神色一变,透露着无尽的狠辣。
“可王平却是死了,王业也确实是忠心耿耿啊!”余贵说道。
“哼,谁知道他们搞得什么鬼!”余成轻哼一声,“将水搅得这么浑,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只要京都禁军牢牢握在父亲的手中,不管有什么阴谋,他们都掀不起风浪来!”余贵说道。
“没错。”
“依你的意思,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余贵问道。
“王勇现在前线节制着除禁军外几乎全国的兵马,我们只有速速将我们所知道的事情报知给父亲大人,这种时候,只有他能力挽狂澜了!”余成说道。
“嗯。”稍加思索,余贵点头。
随后兄弟二人面有愁色的朝着余光磊的书房而去。
“大哥二哥?”
突然,二人被一声清脆的女声喊住,二人回头,却看到一袭青色裙子的余颖微笑着看着兄弟俩。
“看我这身裙子好看吗?”
“没空!”
余成撂下冷冰冰两个字便拉着余贵匆匆而去。
余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哼!”余颖气的原地跺脚,“真是没趣,赶着去投胎吗?”
说罢少女撅着嘴巴愤愤的走开了。
……
与此同时,王兴也在自己的房间里焦急的来回踱步着,他自然也听说了街头巷尾的传言,而且没人比他更知道那些所谓的流言便是隐藏着的真相!
“公子,老爷在书房找你。”
突然,下人的一声吓了正在思考出神的王兴一大跳。
“哦,好,知道了!”王兴应和着,“这件事情要我怎么跟老父亲开口啊!”
王兴迎着头皮来到书房,此时的王业正捧着一卷古籍看的津津有味。
“父亲。”
“你来了?”王业的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朝廷为草原部落准备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你速去收拾东西,我已经跟圣上请示好了,我们明日下午出发。”
“是。”
王兴说道,但是却不动身。
王业这才抬起头来,“兴儿?”
扑通——
王兴跪倒在地,一腔悲声道:“父亲!”
“怎么了?”
望着王兴突然这副模样,王业吓了一大跳。
“父亲让我去接叔父灵柩之前,告诉孩儿探知定州一战的蹊跷,让我查探军中消息,孩儿早已探明!”王兴说道:“叔父灵柩回京之后,父亲悲痛万分,儿实在不忍开口,但到了今日,实情已经是呼之欲出,不容孩儿不说了。”
王业看着王兴悲痛欲绝,跪在地上不住叩首的样子,心里已经是有了几分不详的预感。
“莫非大有蹊跷?”王业问道。
王兴点头。
嘶——
王业缓缓地放下手中地古籍,长吸了一口气,“说吧!”
王兴连着叩了三次首之后,说道:“定州一战的失败全是叔父与勇弟造成的。”
“什么?”王业忍不住打断王兴。
“父亲,容我说完,父亲自然一切明了。”王兴神色焦急慌张,开口说道。
王业已是面如死灰,微微点头。
“勇弟自从与萧遥在教练场一战之后,一直愤愤不平,直到一个北人来到京城,对勇弟施以反间计,而勇弟也一时鬼迷心窍,竟然上了北人的贼船。”王兴终于将实情讲了出来。
而老王业此时已是双目失神,全无反应。
王兴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