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感觉,忍不住还打了一个寒颤。
两人见礼后,严肃的蔡老夫人,却道:
“早就该邀请伯夫人前来做客了,不过我家孙儿一定要我等到他放假,想要邀请两位弟弟来做客,咱们这是见得晚了啊!”
翠花本来还有点紧张的心情,听了这话,一下就放松了,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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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我也是沾了我家两个小子的光啦,不然还没有机会前来拜见您呢!今儿前来叨扰您了!”
“不是说,忠勤伯夫人最是直爽吗?你这般也太客气了!”严肃的蔡老夫人想要调节一下气氛,还开了一下玩笑。
“嘿嘿,这不是同您还不太熟嘛,怕您见笑啊!”
“可别介,你别看我不爱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爽朗的。可惜家中孩子调皮,我家夫君又是个宠孩子的,只能是我来扮恶人。这久而久之,就愈发的不爱笑了,一般头回见我的,都以为我是个老古板呢。”
“我听我家两孩子说,蔡祭酒打板子可疼了,他居然还是宠孩子的呀?”翠花疑惑,她可听说了不少蔡祭酒在国子监的故事,可不是一般的刚。
“哎,他年轻的时候,宠得厉害,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现在做先生做久了,就有他的法子了。”
蔡老夫人心说,不舍得打自己家的,别人家的总舍得打啊!
“呵呵,少有学生不怕先生的,我家俩小的,还不知道害怕呢,说要出来做客,那一个高兴。”
话是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小忐忑。
这俩娃今儿应该会见到蔡祭酒,可别给吓住了,厌学了啊!
“放心,放心,我家夫君可不会为难小孩子,有瀚文带着他们呢,你今儿只管跟着我好吃好喝。”
翠花和蔡老夫人聊得倒还是比较合拍,可能是她上辈子活的年纪在那儿,和五十多岁的人聊起来,也没啥代沟的。
蔡老夫人越聊越觉得同她有缘分,这话匣子一打开,收都收不住。
蔡瀚文给五头和六头带路,带着他们逛自家的院子。
俩娃看得津津有味,他们除了在自家,大多时候出来也是去大梨村。
卫国公府一年去一次,也没让他们这么到处逛的呢。
不一会,就逛到了前院书房,见到了传说中的蔡祭酒。
五头行礼后,还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蔡祭酒。
心想:也没多吓人啊!看两个哥哥给吓得,别以为他不知道,就像耗子怕猫一样。
六头甜甜的笑着,对蔡祭酒行礼,还问:“酒爷爷,您是不是鼎鼎厉害的读书人呀?”
蔡祭酒无语,他啥时候变成酒爷爷了?
不过,这胖娃娃看着怪可爱的,逗着他说:“爷爷不是鼎鼎厉害,是一般厉害!”
六头眨巴着眼睛,问:“那一般厉害的酒爷爷,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