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她们接触过的每个人,都能昂着脑袋看她们这些被抓来的奴隶。
人家的家底优越感,不要太强了哟!
翠花已经连续几个晚上,三更半夜出来打逛了。
她也不敢跑太远了,打算先把方圆十里搞明白就行,还要找时间悄悄的去看看孩子们。
大人怎么都能吃苦,小孩们就受罪了。
大头和二头这般大的孩子,白天的训练量很大。
还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海水里面泡着。
真是把这辈子的水,都给游完了。
二头抱着自己的哥哥,眼泪吧嗒吧嗒的,在夜里低声抽泣:
“哥,我好累啊,这个习武和咱家师傅教的不一样,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大头捂着他的嘴巴,在他耳边悄悄说道:
“这里可不是在家里,没人和咱讲道理,你没看见今天不听话的那个小孩,不但没饭吃,还被关了黑屋子。弟啊,娘说识时务才是好汉,咱先忍着他!娘肯定会有办法来救我们的。”
二头把脑袋埋到哥哥的胳膊上:“就像那会儿在大山岭上么?那回咱可没呆那么久啊!我想娘了,还想爹,想爷爷他们,呜呜呜”
大头把弟弟搂得紧紧的,没有吭声。
心里想的是:其实,他也很想哭来着,为了安慰弟弟,只能是强忍着了。
丁甲几人,表面上干活老实,各种舍得卖力气。
让盐场的工头们都刮目相看,对他们的监视也稍微放松了些。
面上不动声色,几人私底下也没闲着。
陆陆续续就把盐场的地势,基本弄了个明明白白。
这天吃晚食的时候,几人无意间凑到了一处。
赵雷霆嗓子压得贼低:“我每天都在数数,这个盐场的奴隶,加上咱们,有七百六十五人,工头有二十个。”
丁甲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为赵雷霆做进一步的补充:
“这二十人里面,头目应该是那个倭人,就他没说过一句大夏语,有两个小头目对他很巴结。”
管家李老大也是有话说:
“这里还有一百多个被掳来的大夏人,我和他们中有个夏老头聊过几句,他们最早的已经在这里煮了十年盐巴了。他们一直都没出去过,说是以前从盐场逃跑出去的人,基本就没个好下场的。”
范先生的护卫之一,马瀚道:“嗯,这个岛上外围有很多机关,你们不要轻易进林子里去,陷入进去了,不是切脚就是断腿的,一般人进去了就出不来。”
意思就是,他不是一般人呗。
护卫李贞表示:“就是跑出盾鱼岛去也没用,海岛周围我找了好几次,没有船!连我们那只被掳来的大海船都不见了!咱总不能带着老老少少,游回去的吧?”
没有交通工具,才是眼下最大的难关。
范先生的老仆听了大伙儿的发言,沉吟半晌。
最后发出疑问:“这个岛上每日出产的盐巴得有数百石,他们的仓房里面咋装的下?也没见有船来拉!”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这是个,值得好好探索的关键问题。
马瀚和李贞领下任务,武力值最高的两人适合干这事。
既然大家都被困在这里,没有船,哪里都去不得,只能是继续摸索,等候时机了。